\"你快帮我把这金子搬到车上去。\" 谭映茹带着些许怨气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搬,这就搬。\" 何雨柱忙不迭地应道,然后转身便朝着隔壁的房门走去。
他抬起脚,用力一踹,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隔壁的门被硬生生地踹开了。
住在隔壁的正是许大茂,此时的他刚刚躺下身来准备小憩片刻。
\"大茂,赶紧起来帮忙!\" 何雨柱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客气,简直就像是在使唤自家的下人一般。
原本迷迷糊糊的许大茂听到这声呼喊,猛地坐起身来,心中暗想:难道出了什么大事需要自己去处理不成?
于是他不敢耽搁,迅速从床上爬起,快步来到门口。
可当他看清眼前的情景时,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傻柱!我去你大爷的!你喊我起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抬这个破箱子啊?你到底是咋想的呀?老子我好歹也算是个有点身份的官儿呢,你他奶奶的竟然敢这么对我......\" 许大茂一边骂骂咧咧,嘴里不停地冒着脏话,一边却又无可奈何地动手帮忙抬起了箱子。
尽管心里满是不情愿,但许大茂的手脚倒也没闲着。
经过一番折腾,他们总算是将东西成功地抬到了车上。
这时,谭映茹轻盈地跳上了驾驶座,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阵烟尘和仍在原地喋喋不休咒骂着的许大茂。
望着那辆渐渐远去、消失在视野尽头的车子所留下的红色尾灯,何雨柱如释重负般地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总算是把这位姑奶奶给打发走了啊!
经过这次事件之后,自己可得长点记性了,女人啊,真是万万不能随随便便就去招惹。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还真不怪自己,完全就是被那个狡猾的女人给算计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嘿,何雨柱,你这是咋回事儿呀?怎么瞧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呢?”
何雨柱没好气地白了许大茂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唉,别提了,女人太多,麻烦事儿也多,你不会懂的。”
听到这话,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卧槽!何雨柱,你小子居然敢在老子面前嘚瑟是不是?你个臭不要脸的,信不信老子今天跟你拼命!”
说着,许大茂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前去和何雨柱干一架。
......
谭映茹开着宽敞舒适的豪车,目光时不时地瞥向身旁那满满当当装着金条的大箱子。
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喜悦和兴奋。
这些金条闪耀着诱人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财富与成功的故事。
夜幕降临,城市的灯火辉煌,谭映茹就连跟何雨玩耍的心思都没有。
此刻,她满心只想着尽快把这一箱珍贵的金子安全运回到自己豪华的别墅里。
“哈哈哈……唐艳玲啊唐艳玲,我现在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再继续耍弄你啦!”谭映茹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语道。
想到自己即将拥有如此巨额的财富,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着心情越发愉悦,谭映茹情不自禁地哼起了一首欢快的小曲儿:“掀起你的裤头来,让我来看你的脸……”
她的歌声在车厢内回荡,似乎也在庆祝这场胜利的到来。
另一边,易忠海和其他几个人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地走进了他们下榻的那家小小的宾馆。
今天所经历的种种事端,着实让他们有些猝不及防、手足无措。
一进房间,刘海中的脸上便布满了深深的忧虑之色,他焦急地看向易忠海说道:“老易啊!你说说看,那何雨柱会不会因为今儿个这事生咱们的气呢?万一他到时既不给咱几个安排工作,又不帮着弄房子住可咋办呐?”
一旁的刘光其与刘光天两兄弟此刻噤若寒蝉,根本不敢贸然插话。
他俩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易忠海,心里急切地盼望着这位主心骨能想出应对之策来妥善解决眼前的困境。
易忠海稍稍沉思片刻后,宽慰道:“你们莫要太过担心!依我对柱子的了解,他可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定然不会怪罪于咱们的。只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得搞清楚何晓如今身在哪家医院才好。查到所在的医院,我觉得我们得去看看,毕竟那孩子遭此磨难,也有我们的责任!”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闷不作声的刘光其却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腹诽起来:“受啥子苦哟!老子倒是巴不得能有这样的‘苦’可以受呢!真他娘的,有钱就是好哇!那些个漂亮娘们儿简直就像疯了一样,哪怕使出下药这般卑劣手段也要想方设法地往上贴……”
“此时,阎埠贵正率领着四合院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