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挥舞着大刀,格挡和躲避着射来的乱箭,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将士们一个个倒下。他心急如焚,怒吼道:“冲!给吾冲过去!”但无论荆汉军们如何努力,在新军密集的火力下,他们的冲锋一次次被击退,鲜血染红了壕沟边的土地。
一场单方面的射杀持续着,关羽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他知道,这样下去,只会白白牺牲更多的将士。无奈之下,他只好痛苦地下令道:“撤回城内!”荆汉军们闻言,满脸不甘地开始后撤,新军的箭矢依旧在他们身后呼啸,又有不少士卒倒在了撤退的路上。
东门这边,关平还在率领大军顽强冲锋。他的战袍已经被鲜血完全浸透,身上多处受伤,要不是麾下亲卫用盾牌紧紧护住他,他怕是早已被射成马蜂窝。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荆汉军,五千人马已经伤亡三千,可他依旧死死咬着牙,不肯撤退。
就在他准备再次发起冲锋时,一个传令兵奔跑而来,浑身是血地冲了过来,大声喊道:“少将军,关将军无法突围,已经退回城内,他让汝也先撤回城再商议!”关平闻言,心中一沉,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看了看眼前的敌军,又看了看身后剩下的残兵,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声下令:“全军撤回城内!”
荆汉军们如潮水般退回城中,新军也没有追击,只是重新将麦城围得严严实实。关平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大堂,看着父亲关羽憔悴的面容,心中满是愧疚,说道:父亲,孩儿无能,未能成功让父亲突围。
关羽走上前去,拍了拍关平的肩膀,说道:“平儿,汝做得很好。”父子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无奈与坚定。
大堂内,空气仿佛凝固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关羽坐在主位上,剑眉紧锁,一脸凝重,他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与不甘,手中握着的青龙偃月刀,此刻也仿佛失去了往日的锋芒。徐庶则安静地站在一旁,神色忧虑,不时轻皱眉头,眼神中满是对局势的担忧。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关平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面色焦急,脚步匆匆,身上的战甲还沾着尘土,显然刚从战场上下来。关平走到关羽和徐庶面前,单膝跪地,行了一礼,声音中带着疑惑与急切道:“父亲、军师,刚才孩儿正准备再次冲锋,父亲汝等怎么退回来了?”他抬头看着关羽,眼神中满是不解,在他看来,只要有一丝机会,就应该奋力一搏。
关羽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无尽的疲惫道:“平儿,不用了,郭嘉准备充分,咱们突不出去的,如此下去,只会增加将士们的伤亡,让他们白白送命。”他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作为一员猛将,他从未想过会陷入如此困境,可现实却如此残酷,敌军的防线如同铜墙铁壁,任他们如何冲击,都无济于事。
关平听后,心中一紧,连忙问道:“那咱们该如何行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父亲或军师能想出破敌之策,带领他们突出重围。
然而,关羽却没有回应,他紧咬嘴唇,目光看向远方,陷入了沉思。此刻的他,心中一片迷茫,他征战多年,经历无数战役,却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助。徐庶见状,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道:“事已至此,咱们只能听天由命。”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砸在众人心中,让原本就压抑的气氛更加沉重。
关平听闻,沉默了,大堂内集体沉默,鸦雀无声……
…………
另一边,城外新军大营内,中军大帐中灯火通明,其乐融融。郭嘉端坐在主位上,一脸从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蔡瑁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急切与兴奋,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建功立业。
这时,徐荣和张合走了进来,他们步伐稳健,神情严肃,走到郭嘉面前,整齐地行了一礼道:“见过军师。”声音洪亮而有力。
郭嘉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随即询问道:“情况如何?”他的声音平静,但却透露出一丝急切,显然很关心前线的战况。
张合向前一步,恭敬地回应道:“果然如军师所料,关羽采取声东击西之策,由他的儿子关平率军攻打东门,吸引咱们的注意,关羽率领主力从西门突围,不过,都被咱们打回去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敬佩,对郭嘉的神机妙算佩服不已。
郭嘉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时,蔡瑁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连忙建议道:“此刻荆汉军人困马乏,士气低落,正是偷袭的时刻,军师,给吾五千人马,今晚夜袭麦城,必然一战可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希望能得到郭嘉的认可,立下这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