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这里,我是城阳呀!”
李世民眼睛微眯,看见城阳与魏小婉在甲板上又蹦又跳。
“嘻嘻嘻…圣叔叔在下面看着好小啊,就像个小矮人一般。”
城阳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她抚掌跟着大笑起来。
“嘻嘻嘻…父皇还真是个小矮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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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的脸都黑了。被魏小婉嘲笑就算了,他的小棉袄怎么也跟着没心没肺。
对于李世民等人过来,魏叔玉是一点都没觉得意外。
沿着绳梯爬上甲板,李世民感觉今天他的人都丢尽了。
堂堂帝国的圣上,竟然被人当成猴子看。
不仅李世民感觉有些丢脸,房玄龄、魏征等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绳梯可不是那么好爬滴!!
李世民忍住心中的怒火,“玉儿,这艘大船是你折腾出来的?”
魏叔玉满脸傲娇,“啥叫折腾出来的,说起来它也算是祥瑞。”
“打住!!”
李世民现在听见祥瑞就脑壳疼,尤其是混小子口中的祥瑞。
每次只要他弄出什么祥瑞,他的内帑总会缩水不少。
“看看吧,犹人在广州建国了。”
什么!!
魏叔玉下巴都快惊掉了。
一目十行看完军报,魏叔玉的脸皮抽搐不停。
他刚想去江南好好浪一下,犹人居然在广州建国了。
“父皇,区区犹人而已,派兵直接剿灭不就行了。您也不怕麻烦,还用得着亲自跑一趟。”
“额…”
李世民整个人都快裂开。
狗东西有脸说这种话,倘若高重能见得到你的人,他至于亲自跑一趟。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那玉儿可有统帅人选?”
甲板上,李靖、房玄龄、魏征等人的目光也瞬间聚焦在魏叔玉身上。
李靖的眼神深处,更是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出乎所有人意料,面对皇帝的质问和满朝重臣的注视,魏叔玉脸上那种玩世不恭的惫懒神情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
“父皇,” 魏叔玉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地穿透吵嚷的人群,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自信。
“您问我如何打?问我统帅人选?”
他猛地转过身,目光炯炯。如同燃烧的星辰,直射李世民。
他抬起手,指向脚下这艘庞然巨舰,“有此船在,何须陆路千里跋涉,何须沿途征发民夫,何须担忧粮秣转运之艰,何须惧怕山川险阻、叛军以逸待劳?!”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豪气,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砸在甲板上每一个人的心头:
“此船在江河里压根发挥不出它的优势,它的用处在星辰大海啊!
若顺大江入海,借海流季风之利,直抵珠江口不过数日之功!
父皇何须执着于陆路鏖兵,步步为营?!”
他再次转身,带着凛冽的杀伐之气,狠狠指向南方天际:
“有此巨舰运兵,水师精锐可自海路直捣黄龙,如天降神兵直插叛贼腹心!
岭南道大军自陆路正面压境,稳扎稳打,步步紧逼!海陆并进,两路夹击!”
魏叔玉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巨舰甲板上炸响:
“犹人不过是瓮中之鳖,更是大唐急需的奴隶来源。镇压完广州叛乱后,便可将十万犹人打为奴隶,让他们修筑广州至长安的池道!”
海陆夹击,瓮中捉鳖!
八个字如同惊雷炸响,狠狠劈在甲板之上。
李世民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瞳孔急剧收缩,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女婿。
房玄龄、侯君集、程咬金等人更是倒吸一口冷气,脸上写满了极度的震惊。
魏征张着嘴,看着那仿佛突然变了个人的儿子,一时间竟忘了呼吸。
唯有李靖!
大唐军神在魏叔玉吐出“海陆夹击”四字的瞬间,眼眸中爆射出前所未有的、炽热夺目的精光!
他下意识攥住怀中那份贴身珍藏,早已被体温焐热的书册。
那是他毕生心血所凝,却因帝王之忌惮而注定无法传于子嗣的兵家绝学,《六军镜》。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书页的棱角,一种近乎宿命般的激动席卷全身,冲击得他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此子,此子!
李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中一个声音在疯狂呐喊,如同沉寂千年的战鼓被骤然擂响,激荡着整个灵魂:
魏驸马,当承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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