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又算得了什么。某心里有个疑惑,为啥不许在长安传道?”
“传道?”
魏叔玉嗤笑一声,将桌案上的羊皮卷甩在他脸上:
“那你解释解释,为何景教在广州秘密购置土地,甚至暗中训练教徒?”
阿罗本面色微变,但仍强撑道:“广州乃商贾云集之地,我教购置产业,只为方便传教……”
“放屁!”
魏叔玉猛地一拍桌案,眼中寒光迸射:
“你们勾结广州胡商,甚至与犹人密谋,欲在广州建立‘景国’,真当大唐无人知晓?”
阿罗本终于变了脸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怎么会知道?”
魏叔玉冷笑:“大唐有句古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他缓缓走近,声音低沉而危险:
“现在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说出你们的全部计划,否则……”
他抬手一挥,两名不良人立刻抬上一盆烧红的烙铁,滋滋作响的热气让阿罗本额头渗出冷汗。
当他看见玛利亚像条狗一般,匍匐在魏叔玉脚下,阿罗本终于崩溃了。
“我…我们确实想在广州立足。”
他艰难开口继续道,“但并非为了造反,而是……为了躲避波斯灭教之祸。”
魏叔玉眯起眼:“继续说。”
阿罗本苦笑:“波斯王庭近年大肆迫害景教徒,我们被迫东迁。广州胡商众多,又有犹人暗中支持,所以我们想在那里建立自治教区,以求自保。”
“犹人?”魏叔玉眉头一皱,“他们为何帮你们?”
阿罗本沉默片刻,终于低声道:“因为……他们想复国。”
“什么?!”魏叔玉瞳孔骤缩。
阿罗本缓缓抬头,眼中带着一丝疯狂:
“犹人失去故土千年,一直在寻找新的家园。他们看中了广州的贸易地位,若能借景教之名立足,未来…未尝不能建立自己的国度。”
魏叔玉心头一震,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他原以为景教只是传教,没想到背后竟牵扯出如此巨大的阴谋!
若真让犹人和景教在广州扎根,未来必成大患!
魏叔玉深吸一口气,眼中杀意凛然:
“来人!”
白樱立刻上前:“驸马有何吩咐?”
“备马,本驸马要入宫面圣。”
“是!”
魏叔玉冷冷看向阿罗本:“至于你……”
阿罗本面露惊恐:“驸马饶命!我愿归顺大唐,供出所有同谋!”
魏叔玉冷笑:“晚了。”
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
“打断四肢,等候圣上发落。”
地牢内,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