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大人,您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用的什么法子?”
崔彦昭的眼里迸射出两道精光,就差没把“愿闻其详”四个大字刻在脸上了。
“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告诉您也无妨。”一颗荔枝咽下肚,他摸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汁液,“浸泡过水仙草根的水,和酒精加在一起有毒。这下您应该知道为何我会让侍女提前在屋里摆上一瓶水仙花了吧。”
“嗯,这样阴损的招数,的确只有你小子想的出来。”崔彦昭无奈摇头,“对了,你后面有什么打算?于少尹官职不低,他一死,圣人那边可不好开脱。”
段书瑞按了按太阳穴,“我打算把手上的证据上呈一部分给圣人,但我说话的份量哪能赶得上您?因此,还得请您帮我跑一趟。”
“好说,正好回去看看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段书瑞本来是想沐浴一番再回去见人的,穿杨凑到他耳边,低语道:“公子,您忘了?河清还有眼线没有揪出来呢!”
闻言,他的心骤然一紧,勒紧缰绳,向家的方向赶去。
一进门,他就被屋里的场景吓到了,双手下意识环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