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捋了捋乱蓬蓬的头发,露出一个心虚的笑容,“谁说的?你看这枕头上多干净,一根猫毛也没有……”
看到他玩味的神情,她这才反应过来,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扑过去掐他的脖子,“好啊,你敢诈我!”
“明明是某人做贼心虚!”他躲过她的手,一把将人扛在肩上。
鱼母想叫二人起来吃饭,她抬起手臂刚想敲门,听到屋里的打闹声,抿唇一笑,收回手臂,贴着墙角走过。
年轻人还是要节制啊!
早饭后,两人外出散心,鱼幼薇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孟州述职?”
“两天后出发。”段书瑞捏了捏她的手指,“原本的计划是在那里待七天,不过我应该会提前两天回来。”
“嗯,为什么?”
“京城那帮老狐狸要来了,我得回来做足准备,才能不被抓住马脚,不是吗?”段书瑞双目微眯,整个人多了一丝戾气。
距离他来到河清,已足足过去一年的时间,去年巡察使没来,给了他一段时间的缓冲期。如今,巡察使要来了,他哪儿还有心情在省城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