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他循声望去,发现鱼幼薇跑得太快扭伤了脚踝,正坐在地上,不住地抚摸着左足。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耸动,似乎是在掉眼泪。
他倒吸一口冷气,心底揪成一团,赶忙跑过去,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没事……只是轻微扭伤……我带你去茅草屋里处理伤口,穿杨那里有药膏。”说着,他弯下腰,
一把将她背起。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再说话。空气中只能听到秋风的呼啸声和风过林梢的窸窣声。
鱼幼薇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小声嘀咕了一句:“每次见到你都没有好事发生。”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显然底气不足。
但段书瑞还是听到了。他重重地颠了一下背上的人,后者感觉到二人身体的距离分开了少许,心神一慌,又紧张地贴上了他的脊背。他的背宽阔而温暖,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还敢胡说八道吗?”段书瑞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腿上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