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戴点绿。”

    “是指她偷人吗？”

    “恩。”

    “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又不可能呢？”

    “……”

    沉寂中，马鹂不再跟余大江“纠缠”，再一次出声道：“我伤已经早好了。”

    “我知道。”

    “那……”

    “我隐居，不全是因为你，你自己也知道，我喜欢恬静。”

    “可你参道以来，你不是有很多疑惑吗？你应该去寻找那些相应的答案！大乾王朝里，修道之人十分多，如果你真的想，很快就会有答案的。”

    余大江真心道：“这样的生活，你不喜欢吗？”

    “太静了。”马鹂叹了一声：“静到感觉一切都失去了意义，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你想要的是什么？”

    马鹂禁不住又沉默了。

    尔后，她不无一丝感触道：“可能你不信，但事实是，我想飞升而去！哪怕不是自己飞升而去，只是看着你飞升，也会感觉到圆满。”

    “是吗？”

    “他以前一直给我灌输相应的东西，我只是一个被其指挥的，没有任何情感的杀人工具，不知不觉，那就成为了我生命的全部，哪怕后面，他放我自由，但，那不是真正的自由，真要说，得道飞升，才是属于我的人生归宿。”

    “归宿吗？”余大江轻声念叨道，整个人不由为之缄默了下来。

    然后，他的脑海里，赫然浮现出记忆深处，自己在现代的诸多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