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包方圆也只能转身,返回参合庄。
只是,大约走到了距离参合庄有三里左右的地方,他突然间停下脚步,耳朵略微动了动,缓缓将脸转向了一侧的密林当中。
细微的马蹄声令包方圆眸光一闪。
包方圆摸着下巴,道:“谁在这个时候在参合庄附近骑马奔行,莫非,是要去通知公子!?”
当即,包方圆便惊悚道:“不行,我得跟他说一声,禀报的时候,绝对不能乱说话。”
想到此处,包方圆已经朝着马蹄的方向跑去。
……
风九夭不断地令马匹加快步伐,只不过,后方终于响起了追逐的声音。
“等等!等等!前面的兄弟,等等本庄主!”
包方圆在后方大喊道。
风九夭神色略微变幻,并未停下,而是更希望马跑得快些,事实上,她此刻可以弃马而去,离开此处,因为,她施展轻功离开的速度,绝对要超过马匹。
只不过,这马匹包方圆以及参合庄上下能够认出是她的,弃马而去,有些事情就更说不清楚了。
包方圆在意自身安危,使出了吃奶的劲,胖硕的身体在密林间横飞,终于纵身一跃,追上了风九夭。
他离得近了,看到风九夭的背影,便大吃一惊:“风姑娘!?”
风九夭神色微变,终究扯住马缰,停了下来,同时转头看向了包方圆,道:“包庄主。”
包方圆止住脚步,差一点摔在地上,道:“风姑娘,你怎么在此处?你先前不是离开了么?”
风九夭道:“不错,我已经离开了。”
包方圆道:“那你怎么还在参合庄附近?你离去已经有几日时间了。”
风九夭道:“我行到中途,又觉得回到参合庄中看看,然后再走,毕竟不知下一次何时还能回来。”
包方圆道:“那风姑娘为何未曾进庄,又要走呢?”
风九夭道:“我想了想,庄中有包庄主在,如是被包庄主看见了,定然要骚扰与我,我害怕被你骚扰,所以便走了。”
“啊?”包方圆错愕道:“风姑娘,你是在与包某说笑,对吧?”
风九夭缓缓摇了摇头。
包方圆顿时伤心无比,道:“风姑娘,包某对你我的婚事无比在意,你可不能这样对待包某,包某已经将真心给你了,你这样,包某心中好生难受。”
风九夭道:“我心中不喜欢包庄主,从小就不喜欢,更何况,包庄主也已经娶妻了,又要娶我,这是何意?”
包方圆连忙道:“这这这,包某乃是男子,又是一庄之主,自然应该三妻四妾,风姑娘如果不喜欢的话,包某可以将妻子休了,只娶你一人。”
风九夭道:“不了,包庄主能够抛弃结发妻子,谁知道我若是嫁给你了,过两年你遇见了别的女子,会不会又将我抛弃,所以,还请包庄主不要再想着这些事情了。”
包方圆黯然神伤,脸上越发的悲痛,甚至一手捂住了心口:“风姑娘真如此无情?还是风姑娘为了脱身,所以才迫不得已与包某说这一番话,你知道包某决计不会抛弃你。”
风九夭道:“包庄主请保重,我还身负重任,需前往河东,也就不再多留,包庄主请回。”
“慢!”包方圆顿时喊了一声,将手缓缓放了下来,道:“风姑娘莫不是将包某当成了个傻瓜,你说的这些话,真能令包某相信么?你告诉包某,那疯僧是不是你放走的?”
风九夭疑惑,道:“什么意思?”
包方圆有些伤心道:“风姑娘真是叫包某伤心至极……包某……那疯僧定然是风姑娘放走的,原本别人与我说,风姑娘说不定是看上了那个小乞丐,包某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风九夭道:“包庄主胡说八道什么?”
包方圆道:“你与那小乞丐在那破道观中一起相处,包某觉得他是个孩子,只觉得他们都是胡言乱语,现在看来,是包某太傻了。”
风九夭道:“包庄主说的这些话,九夭听不懂,还望包庄主说话注意一些。”
包方圆道:“公子令风姑娘前往河东,风姑娘记挂着那小乞丐与疯和尚之间的关系,所以出手帮助疯僧,如此,就算是在帮助那小乞丐了,此次,风姑娘前往河东,正是要去见那小乞丐,对吧?到时候,风姑娘可是会在那小乞丐的面前,告知她你的所作所为?令他知道你心中对他好,是么?”
风九夭并未开口回复。
包方圆伤感道:“包某心向风姑娘,却不料风姑娘心向那小乞丐,那小乞丐不过是个江湖之中的杂鱼,就算他武功也许比今日的包某厉害,但终究也只是个小乞丐而已,他浑身上下穷酸无比,而包某至少,却也在这江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