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佛祖指示,自然消除。”找御医来看他多跌面子啊。
管事依然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敢再问,只一脸茫然地站在一边。
这一桌虽然都是素的,但能吃饱他已经很满足了,不过若不是昨天晚上出去觅食,他也撞不见这么大的秘密。
“施主,带贫僧去宫中下人的住所吧。”张麟拿手帕擦了擦嘴道。
“下人住所?”管事不明所以,“老主公要去下人住所作甚?”老祖宗不会是要住到下人房去吧……
“昨夜我佛有预示,说有一人与佛有缘,着贫僧好生看护,贫僧便要去寻他。”张麟回答的十分沉稳,站起身道:“走吧。”
管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在前头带路。
到了宫人住处,张麟在一排排房舍中仔细寻找,终于找到了自己划出来的记号,指着这个屋子道:“将此屋居住的人都叫出来。”
管事的忙上前叫门,把里面的人都叫出来,七八个宫人站成一排,头也不敢抬,只悄悄地互相望望,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突然被老主公叫出来。
“都抬起头来。”这一个比一个头低得厉害,再低都快到脚面上了,让他怎么认。
宫人们闻言抬起头来,张麟仔细地看了一圈,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这屋中住的,都在这了么?”张麟道。
“还有三个当值去了。”其中有一个宫人回答。
“将那三个人叫到贫僧那里去吧。”张麟对管事道,说罢便转身回了自己住处。
这一进大门还没走两步,面前突然跪倒了一片红的粉的,都在嘤嘤哭泣,这阵势,宛如国王驾崩。
难不成他一语成谶,国王真让人抹了脖不成,也不对,那样该有人通知他的,于是张麟问旁边的管事:“这是出了何事?”
“老主公,这是太妃们听说老主公回来了,都喜极而泣呢!”管事在一旁笑的别有深意。
妈呀,昨天晚上刚听了自己的瓜,今天这瓜就找上门来了。
看着这跪了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个个都在抹泪抽泣,张麟不禁脑仁疼,“众位女施主,且都起身吧。”
太妃们纷纷擦了眼泪起身,都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其中一个上前道:“主公,臣妾未想到,竟还有再见主公之日。
自主公去了之后,臣妾时常梦到主公,当日种种历历在目,臣妾想您啊!”说着就要往他身上扑。
张麟往后闪了闪,念了声佛,道:“众位女施主,贫僧前尘种种,皆已化作尘土。
既已皈依佛门,便不沾女色,还请众位回去吧。”
看了看这一屋,这皇宫的安保水平不咋地,太妃们一个个保养的还挺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只可惜年岁都能当他妈妈了,要不然他得偷着乐。
太妃们面面相觑,眼巴巴的地望着他,都不愿离开。
这老国王的魅力这么大嘛,张麟无奈,又道:“贫僧需要清修,还请众位女施主回吧。”
说罢他便进里面去了,要不然在这站着两相尴尬。
坐着喝了杯茶,管事在外面敲了敲门道:“老主公,那三个宫人找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张麟清了清嗓子,又挺了挺腰背酝酿了一下气势。
管事领着三个宫人进来,张麟一眼就认出了昨晚那个面具人,好歹也是他蹲在面前看了半天的。
他指了指那个宫人,道:“你留下,你们俩个下去吧。”
没被点到的两个人忙不迭的告退了,面具人明显开始紧张,张麟看了看他,三十岁左右年纪,相貌端正,表面上看起来一副老实样子,于是露出和善的笑容,道:“叫什么名字?”
“奴,奴叫喜子。”
过于接地气了。
“喜子,昨夜贫僧接我佛示下,说你与佛有缘,特让贫僧照看。
今日起,你便留在贫僧身边吧。”张麟拿捏着自己的语气,既要庄严不容置疑,又要温和和蔼可亲。
喜子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主公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管事见他不言语,在一旁急道:“这是多大的恩典,还不快谢恩,别人想跟着老主公还跟不了呢!
老主公,这奴才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高兴地昏了头了,您别介意。”
“贫僧不会介怀。”张麟笑了笑又看着他,喜子忙回过神来跪下谢恩:“谢老主公!
奴一定跟着老主公好好修行!”
“不必多礼,起身吧。”经历了虎力的事,这师父徒弟他是轻易不敢沾了,只让他起来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