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程景浩正悠闲地待在府邸里调养身体,因为前些日子在护驾过程中受了伤。他暂时将侍卫的职责交托给了他人,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一番。然而,他的内心却像揣着一个沉重的秤砣一样,左右摇摆不定,纠结万分。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两个选择:一是回到那规矩森严的御前继续担任护卫,二是趁机更换一个更为自在的工作。这两个念头在他心中反复交织,让他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就在他还在苦苦思索的时候,老皇帝已经有些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既包含了三分嗔怪,又流露出七分的熟稔,仿佛对程景浩的心思了如指掌。老皇帝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开口说道:“你这家伙,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能走能跑,精神头好得很呢!你的病早就应该痊愈了!别再磨蹭了,赶紧给我回到御前侍卫营去当差,别整天在外面闲逛、偷懒!你到底还想拖延到什么时候?”
老皇帝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今的这些年轻人啊,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他们似乎完全不懂得审时度势,仗着自己稍有一些才能,就肆意妄为、任性放纵,全然不顾及周围的环境和局势。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不明智了,白白浪费了眼前如此好的机会和差事。
然而,尽管老皇帝嘴上对程景浩这小子颇为严厉,但他内心深处其实对这孩子还是颇为喜爱的。别看这小子平日里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起来活脱脱像只精明的黄鼠狼,但实际上,他的本事可真是不容小觑呢!
就拿他的武艺来说吧,耍起刀来那可是京城一绝,无人能出其右;而在护驾的时候,他的身手更是利落得让人惊叹不已,没有半句废话。更难得的是,这小子不仅武艺高强,连陪着老皇帝唠嗑解闷都能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得绘声绘色、活灵活现,仿佛那些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一样。
有这么一个活宝在身边,老皇帝觉得宫里的日子都变得有趣多了。若是没有他,每天面对那群只会磕头称是的老臣,老皇帝恐怕早就觉得无聊透顶了。
然而,程景浩却对这份好意毫不领情。他对御前护卫那一套繁文缛节和诸多限制深感厌烦。毕竟,他早已实现了对妻子的承诺,成功获得了一品夫人诰命,如今已无后顾之忧。既然如此,他自然希望能够随心所欲地行事,不再受他人约束。
在他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是回到刑部地牢,继续担任行刑官这一职位。那白刀进红刀出的干脆利落,让他感到无比畅快,甚至可以说是仅次于哄妻子开心的人生第二大乐事。
因此,当皇帝提出让他继续担任御前护卫副总督时,程景浩想都没想,便毫不犹豫地梗着脖子拒绝了。他的语速快如连珠炮,仿佛生怕皇帝打断他似的,“陛下,这可不对啊!我之前的临时任务不是早就完成了吗?您当时可是亲口跟我说好的,让我去当临时御前护卫副总督,如今那事都已经了结了,我理所当然应该回到刑部地牢,继续做我原来的差事啊!”
“你放着从二品的高官不做,还惦记着回去干那低等的营生?”老皇帝被他气笑了,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你小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觉得那行刑官的差事比御前侍卫体面?”
程景浩却梗着脖子不松口,正想再辩两句,忽然话锋一转,朝老皇帝和旁边的武老头、贾老头伸开手掌,掌心朝上晃了晃:“这榜都放完了,也没你们的儿孙中榜,在这儿耗着不如早点走人。您们三个刚才在这儿坐了半天,茶点也尝了,是不是该分担点银子?还有您,”他特意转向老皇帝,眼神里满是“讨债”的认真,“上次答应给我的赏银还没兑现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您这可是说话不算数。”
说着,他迅速地伸出手,如同闪电一般,从武老头手中夺过那架竹制的千里眼。这架千里眼仿佛是他的心头肉一般,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生怕被别人抢走。
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千里眼,仿佛它是一件稀世珍宝。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仔细地擦拭着,仿佛这样可以让它变得更加完美。
“这可是我的珍藏版千里眼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这架千里眼的珍视,“少了一点磨损都不行,您刚才看了半天,也得算点租金吧。”
老皇帝看着他如此斤斤计较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抬手轻轻一拍,打落了他的手,笑着说道:“你这家伙,这些日子从我们手里赚的银子还少吗?怎么偏偏就计较这点茶钱呢!”
一旁的武老头也附和着说道:“就是啊,茶楼哪有刚坐下就结账的道理?你这不是明摆着骗人嘛!”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目光紧紧地盯着被抢走的千里眼,心里还惦记着那玩意儿到底能看得有多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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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千里眼拿到手看是怎么样的贾老头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