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龙闻山的身躯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一根手指，洞穿了他的胸口，拳头大小的缺口，能够看到牧龙闻山身体内的器官。

    陈初阳甩甩手，不屑道：“太弱了，没意思。”

    黑山羊出现在陈初阳身边，附和道：“确实太弱了，让老子白期待了，还以为他至少也有真命境界，谁知道，才真人境界，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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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诛心之言，当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噗。”

    牧龙闻山再次喷血，盯着眼前的男人，那个悬浮在天上的男人，睥睨众生。

    自己宛如蝼蚁，抬头望天。

    以前，都是他站在天空之上，俯瞰对手。

    此刻，反过来，牧龙闻山恍惚了。

    无法接受，也无法……理解。

    “咳咳咳。”

    他咬牙站起来，身躯已经崩溃了，靠着一股意志力站起来。

    嘴角和胸口不断流血，牧龙闻山知道自己要死了。

    “想不到本座竟然会栽在你手里，可笑，可悲，可怜。”

    “陈初阳，本座低估你了。”

    他为自己的高傲付出了代价，眼前这个人，太能隐藏了。

    看着修为不咋地，动手之后，你才明白他的恐怖。

    扮猪吃老虎，自己还不是老虎，当然会被吃掉。

    “不是我太强了，而是你太弱了。”

    陈初阳直接怼心怼肺，故意刺激他。

    “噗。”

    牧龙闻山闻言，又一口鲜血喷出，他那张脸变为了白色。

    双眼死死盯着陈初阳，许久，牧龙闻山身躯变软了，坐在地上。

    那一副姿态，十分放松，或者说，他放弃了。

    “你赢了，陈初阳。”

    “咳咳咳，但是，本座没有输。”

    “牧龙家族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大哥，还有我父亲，他们会为我报仇的。”

    “我会在下面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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