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贺二娘手里的大刀,急道:“郑前辈,你这是何意!”
郑东升看了我一眼,手里拙刀却舞了个花,慢慢道:“顾天,事关重大,此女是长生堂的人,非我辈族类,万一她回去之后将此事走漏出去被那金老板得知,恐怕金老板再也不会派人来此地取药了。”
郑东升也是不想坏了程富海的大事吧。那金老板行事谨慎隐秘,程富海追查多年未果,好容易找到一条线索,郑东升哪里肯轻易放过?我忙不迭的朝他抱了一拳,道:“前辈,此人与在下有过生死交情,还望前辈给予在下几分薄面,放她一条生路。”
这句话说得有点敷衍了,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虽然与贺二娘一起到来涵洞坡,但论交情,却少得可怜。算起来,我们一共才见过两次面,彼此甚至都还不是很了解,我没理由这么护着她。只是在心里,我也不愿看着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