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幅度过大,梓玉背上的伤口也被撕裂,虽然忍着不愿表现出来,但眉头还是不经意地蹙了起来。
“你干嘛!快躺下。”随心觉得自己真是嫌弃死梓玉了,双手扶着梓玉的肩膀让他在原处躺好。
梓玉顺从地半倚在床头,两年多没见,他突然发现随心凶的时候也可爱的让他心生欢喜。
“你是担心我对吗?”梓玉的气息拂在随心耳边。
随心扶在他肩头的手一顿,俄而,她抬头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呀!怕你死了我一个人孤立无援。”
“不会的。”梓玉像是没听懂随心的意思一样,含情脉脉地去捉她的手,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呵!男人!
随心将自己的手抽回扬起来打量了下,她冷冷地瞥了眼梓玉,在他差异的目光中将手在被子上擦了两下。
擦完,随心有些得意地直起身,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我去请大夫。”
梓玉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难过?
不,见到随心后他一直是很开心的。
但开心?他好像又笑不出来。
他像是搬起了一块巨大的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想解释,可是他现在还没确定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何跟随心解释?
梓玉默默地叹了口气,有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