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了榜吧。”
“这也怪不了她吧?毕竟才十六七岁,突然被这么多人捧着,又是送东西又是写诗的,难免迷了双眼。”
“话不能这么说!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跟别人不清不楚?韦皋就算再宠她,恐怕也忍不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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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还真别说!我就知道一个人绿帽子被戴得老高,却忍气吞声做乌龟的人!”
“嘘!!!看直播!后面肯定要出事了!”
“……”
视频继续直播,
“果然,没过多久,韦皋就知道了这些事。
有个幕僚把薛涛给别人的回信抄了一份,呈到他面前。
韦皋捏着那张纸,越看脸色越沉,最后 ‘啪’ 地扔在桌案上,对幕僚说:‘她竟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抬举她,不是让她在外头与人传这些暧昧话的!’
薛涛虽不是韦皋的妻子,也不是小妾,但韦皋对她的心思,府里上下都看得明白。
他没让她再做乐妓,给她校书郎的职位,让她体面地出入幕府,本是想把她留在身边。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韦皋自然怒不可遏。
盛怒之下,韦皋当即便让人拟了贬谪文书,派驿站快马送到薛涛住处,把她贬去了松洲。
松洲在蜀地边境,离成都几百里,又偏又荒凉,比薛涛从前待过的任何地方都要艰苦。”
观众看到贬谪的消息后,顿时又纷纷热闹了起来:
“看吧!我就说了,薛涛肯定要被敲打的!”
“这是她自作自受,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惹韦皋生气,这下好了,被贬去那种地方!”
“风尘女子,在某些方面终究还是差强人意了一些…… 唉,要是她能懂点分寸,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等着看吧,说不定后面还会被召回来呢!”
话音未落,苏秩后面的解说就证明了上面这位老哥的“英明”,
“只是旁人都看得出来,韦皋或许并不是真心要把薛涛赶走。
贬谪文书发出去的第二天,他就问幕僚:‘薛姑娘接了文书后,有没有什么动静?’
幕僚回道:‘还没消息’。
于是他又叮嘱道:‘让松洲的官员多照看着点,别让她受太多苦。’
显然,韦皋只是气头上冲昏了头,做了冲动的决定。
他心里,依旧还是念着薛涛的。”
“看看!看看!被我说中了吧!!”
“果然是气狠了才这么做的……”
“这样好的男人,为何我就遇不到?”
“那个……大哥,你是男的啊!”
“男的又怎么了?男的就不能被人赏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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