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好丈夫呀!不过.......这年头,能顾上家里人,也不容易。”
刘雨柱没接话,只是低头整理着布包里的东西。
窗外的风拍打着玻璃,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远处街口的广播喇叭正放着《东方红》,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电流的杂音。
过了片刻,刘雨柱才轻声道:“咱们这次出来快半个月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家里的东西准备好了没?”
吴振兴掐灭烟头,语气也沉了下来:“是呀,出来这么久了,我都有些想家了。
等中午吃完饭,我也准备去百货大楼买点年货带回家。”
“票够吗?用不用借你一些呀?”刘雨柱笑着问道。
“够了,我这次知道要来丹江市,所以特意把家里压箱底的票全部拿来了。”吴振兴笑着晃了晃一个小布包。
“有票就行。”说着,刘雨柱躺在了床上。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在床上躺了一会,刘雨柱便起身倒了两杯热水,递了一杯给吴振兴。
“对了,”吴振兴接过杯子,忽然压低声音,“‘毒蝎’那伙人,真的都招了?”
刘雨柱点点头,眼神微凝:“招了。
张队长说,那几个主犯为了轻判,供出了他们在东山窝子藏的那批雷管和炸药。
昨天晚上,安保局的人连夜起获了,一共有三箱。”
“三箱?”吴振兴眉头一跳,“那要是他们在这丹江市里把这些炸弹引爆了,那可真不得了,那不得把半个丹江市给炸没了?”
“可不是。”刘雨柱冷笑一声,“他们原计划是等春节的时候,准备在各列火车上放这些炸弹。
好在咱们把这些人给抓住了,要不然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吴振兴叹了口气,望着屋顶出神:“这些人,到底图个啥?
国家待他们不薄,有的还当过干部,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非要做那个敌特呢?”
刘雨柱没立刻回答。
他走到窗边,掀开一角窗帘。
“人心这东西.......”他缓缓开口,“有时候比天气还难测。
一场风雪,能冻死一棵树,也能让另一棵扎得更深。”
吴振兴听了,怔了怔,随即苦笑:“你这话,倒像是念过书的人说的。”
刘雨柱回头一笑:“我哪念过书?都是这些年跑运输,听广播、看报纸,攒下来的道理。”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
“进来。”刘雨柱应了一声。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