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巨大的心理压力。陈有复要杀杜健，两人扭打在一起的时候，他还给过陈有复两脚，不知道会不会被算成杜健杀人的帮凶。

    一个警察快步走进审讯室，附在郝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中途眼睛还有意无意的盯着孙皓。

    “我说，我说。”孙皓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举手道：“我坦白，我坦白。陈有复是被杜健杀的。”

    陈有复死了？

    郝威坐直了身体，进来的那个警察本就是做个戏给孙皓看的，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

    原本一桩盗墓加倒卖文物的案件，突然又加上了人命案，越来越复杂了。

    孙皓既然开口了，索性竹筒里倒豆子般供述的一干二净。从他跟着杜健来与陈有复接头，到陈有复与杜健起争执被杜健杀害，以及杜健的埋尸地点，全抖了出来。

    郝威问出最重要的一点：“杜健呢？”

    “杜健说要在跑路前再捞一笔，说他有本地一个富商的把柄，跑去找那人去了。政府，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就只是听杜健说陈有复手里有古董，不知道他是盗墓的啊…”

    郝威不耐烦的打断孙皓的甩锅：“你知道杜健说的那个富商是谁吗？”

    “不知道，我只听杜健说过，那是他在直播间认识的一个，曾经找杜健鉴定过古董。后来杜健想坑那富商一把，结果没有成功。”

    郝威侧头给进来的同事说：“去，查一查杜健的直播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