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范铭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钻进了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着。
“你是不是喜欢那种类型的?”沈清秋羞红了脸问道。
“哪种?”
“哎呀!就是那种啊!”沈清秋急的直跺脚。
范铭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不是啊!”
“那你还专挑那种类型的?而且还好几个!”沈清秋质问道。
“那个······”
“你没听段海说吗?都是他们两个的,我只是想去泡个澡而已!”范铭此刻脑筋转得飞快,他知道要是解释不清楚,以后的好日子可能就到头了。
沈清秋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又陷入了沉静之中。
好半晌,范铭在这样的气氛中都有了一丝困意,突然发现被子下方有人在拉自己的手,不一会儿指尖便传来了一阵柔软和温暖。
范铭睡眼朦胧的转过头去,却发现沈清秋已经羞红了脸。
“其实我的也不小的,你不用去找别人!”
这话语再结合手上的触感,范铭瞬间睡意全消,一个翻身便抱住了沈清秋。
“关灯···!”
······
第二天,小酒馆内!
伙计一个人在忙碌着,看不见沈清秋的身影。
“伙计,你们老板娘呢?”
伙计脸上却是挂着笑容:“我们老板娘今天有事儿,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来,不过刚才我们老板交代了,今天的酒水一律免费!”
店里的客人都有些懵了,这酒馆不是只有一个老板娘吗?哪儿来的老板?
“你们酒馆何时有老板了?”几个经常来喝酒的老顾客问道。
伙计麻利的将他面前的桌子擦了一遍,这才乐道:“咱老板啊!是守城军的范铭,范千夫长大人!”
此言一出,酒馆内的许多人都明白了,他们都清楚老板娘沈清秋这些年都在此经营这个酒馆是为了什么,如今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随即大家都朝着这伙计一拱手,道了声恭喜!
伙计也是一一还礼,道了声谢!
“诸位,咱老板说了,今儿个酒水一律免费畅饮,望大家喝得高兴!”
“千夫长大人客气了!”
“我这里来上一坛,也让我尝尝大人的喜酒!”
“这里也要一坛。”
“······”
伙计满脸笑容,给每桌都送上了一坛。
不过这些人离开之时,桌子上都放着不少银两,伙计连忙追了出去,高喊道这酒是免费的。
大家都只是笑道:“这是给老板的红包!”
伙计也没办法,只能将这银子收了起来。
守城军大营内,范铭天一亮便回来了,这会儿正躺在椅子上,看着下面的士兵训练。
不一会儿,李彪和段海两人就鬼鬼祟祟的靠了过来。
李彪满脸揶揄的笑容:“大人,昨天晚上可还好?”
范铭躺在椅子上假寐着,眼睛都懒得睁开,轻轻嗯了一声,不过嘴角的笑意却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你这小子说话也没个分寸,大人哪天不好了?”段海没好气的屁股上给了他一脚。
“行了,你们俩想问什么赶紧说?”范铭悠闲的晒着太阳,不想跟这两个家伙多废话。
李彪赶紧把脑袋凑了过来,小声道:“昨天晚上沈姑娘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沈姑娘怎么会为难大人呢?”段海在一旁道。
“不过····”范铭语气突然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两人直接蹲在了范铭的面前,眼神里都露出了浓浓的八卦之色。
“以后就别叫沈姑娘了,可以叫嫂子了!”范铭依旧是闭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此言一出,两人竟是迟迟没有反应,这跟范铭想象中的可有些不太一样,看去,发现这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一边,这会儿正窃窃私语,不时还激动的跺一下脚。
“我就说以大人的手段,沈姑娘哪里招架得住,愿赌服输,拿钱来!”段海说着就伸出了手,在李彪面前晃了晃。
“没想到啊!我还是太年轻了!”李彪不情愿的从储物袋里摸出了十枚灵石,心里仿佛在滴血。
原来这两个家伙还打了赌啊!范铭额头冒出几根黑线,难怪好半天都没有声音。
段海一把接过灵石,迅速就收入了储物袋中。
两人这才转过身朝着范铭抱拳道:“恭喜大人!”
范铭将这两人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也没有出言点破,不过看见李彪那苦兮兮的样子,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想笑。
“行了,都滚回去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