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已经不值钱的“镇龙鼎”,硬是套来了除去北俱芦洲之外的许多资源,那帮人还当个宝贝似的捧着。
但这也没办法。
大玄天工阁所炼制的镇龙鼎,凝聚“气”的效率特别高,对于炼气士来说,能够省去修炼中的一些繁琐过程。
但使用这玩意的代价,其实魏氏王朝已经对外公布。
可大多炼气士并不在意。
镇龙鼎是能吸取龙气,即便天下龙脉千千万,又有几个炼气士和其背后的势力能够占据?
一些稍有远见的势力已经颁布法令,禁止使用镇龙鼎进行修炼,结果却是收效甚微……
正月还没出呢。
天工阁的曲乘风知会户部前来算账,单单是本月所获的银两以及修炼资源,就超过了去年的冬月和腊月的总和。
沈仙佑得知后,难掩心中愉悦。
“曲老头,照这么说,朕只封你一个伯,朕都有点心亏了。”
曲乘风哪里敢贪功,那帮武勋们都捞不到一个侯爵,要是自己接连获封,自家儿子可没这么大本事,日后若是遭遇争斗,不得因为爵位而获封?
简单谦辞过后,曲乘风便谈及正事。
“圣上,正月大概会是一个顶峰,一来是能买得起镇龙鼎的人和势力都买了,二来是部分敌对势力连续下发禁令,在一定范围内还是有所作用,若是以此为敛财手段,恐怕不会太过长久。”
“而且,臣是认为,天工阁的本职在于炼制法器,并非与实质利益进行牵扯,这很容易导致阁内各级人员心神利变。”
“臣正式提议,正月过后,缩小法器贸易的规模。”
曲乘风是完完全全的好心。
跟他一同来的户部侍郎却说:“曲大人,你不能自己吃饱了就不让别人吃啊,法器贸易转一圈,朝廷和地方各级衙门都能获益。”
“是,咱们现在不缺来钱的路子,可也不应该放着钱不赚。”
“你也是老臣,知道在祥武年间的穷日子,当时你们天工阁想办事什么都办不成,根本原因就是没有充足的财政预算,这苦日子你还想再过第二次?”
曲乘风颇为不爽,说道:“怎么算计财政,那是你们户部的本职,天工阁的本职只是炼器,若是如此放纵,满脑子只想着炼器牟利,炼出来的器都会是一成不变的货色,外敌还能通过解剖法器追上我们,这是图一时之快却给子孙后代遗留祸患的举措!”
这位户部侍郎无言以对。
沈仙佑开口打圆场:“你们俩都是为了国家考虑,且都有一部分道理,朕也不好说谁的不是。”
“目前法器库存还有不少,先按照原先计划销货,咱们弄完这一笔再来逐渐收手。”
“户部和天工阁联合拟个奏折呈上来,对以后的法器贸易要有个清晰的认知,毕竟这条路子确实有着充足的利益进行谋取。”
这相当于让天工阁和户部各退一步。
曲乘风还是不太满意,在户部侍郎走后,他却在朝龙宫外殿门口来回踱步磨蹭,想等个合适的时间点再去找沈仙佑面陈。
沈仙佑也没让他等太久,隔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就让太监带着曲乘风来到朝龙宫内的演武场。
此时此刻,沈仙佑正在观看陈景瑜和顾怜霜以武道练剑,顺便让三个孩子耳濡目染。
曲乘风诚惶诚恐道:“启奏圣上,此乃诸位娘娘与夫人私所,外臣理应不可进入,还请圣上允准,换个地方让臣说话。”
“有什么好怕的,她们俩的剑气又砍不到你身上。”沈仙佑不以为意道。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觉得应该避嫌……”
“那是不是你看她们一眼,朕就该把你眼睛挖了?”
“……”
沈仙佑说:“直接说事。”
“好……臣近期在炼器上又有一些感悟,但现在户部和市舶司逼着臣带着属下没日没夜的炼器,臣实在怕夜长梦多,还请圣上尽快下旨,让天工阁回归正途!”
“你不怕得罪户部?”
“臣没什么好怕的,臣一心为了朝廷,同僚不理解无非就是政见之争,圣上能够理解臣即可。”
“那行吧,旨意回头就会过去,你退下吧。”
“臣叩谢圣上!”
曲乘风离去过后,没多久陈景瑜和顾怜霜便也结束了练剑。
由于气候着实寒冷,二女香汗淋漓之时,周身还有着一阵阵雾气,还能闻到些许娇体幽香。
见沈仙佑先替陈景瑜擦汗,顾怜霜无意识的娇哼一声,拿过沈仙佑没喝完的茶一饮而尽,然后直勾勾盯着。
沈仙佑笑道:“好好好,这就给你擦,你这醋坛子里装的醋可真多!”
陈景瑜很无所谓,有时候还会拿吃醋的事逗弄她这怜霜姐姐呢。
顾怜霜说:“反正此刻又没外人,我在自家男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