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能离开。”
光圈外,水晶苔藓的星轨纹路轻轻摇曳,似在为这彻底的镇压低声吟唱,吟唱声里有天地大道的平和,与悬空岛的潮汐(涨落间带着深海的呼吸)、远处的风声(穿林时裹着草木的私语)、林间的虫鸣(细碎中藏着生命的律动)交织成一曲和谐的乐章,连空气都跟着这旋律微微震颤。
悬空岛的气流重新归于平稳,与任逍遥的呼吸再次同步,吸气时,岛周的云海便涌来几分,如天地舒展的胸怀;呼气时,云海便退去些许,似宇宙轻缓的吐纳。
只有崖边古松的针叶上,还沾着几滴带着太极微光的露珠,在月色下闪烁——那光芒里有金与墨的流转,有阴与阳的相拥。偶尔滴落,砸在草甸上,激起一圈圈微小的光纹,如天地心跳的余韵,久久不散。
夜雾如轻纱般渐渐散去,原本被浓雾遮掩的夜空逐渐显露出来。经过夜雾的洗礼,夜空显得格外清澈,宛如被擦拭过一般。
夜空中的星星比往常更加明亮,它们闪烁着微弱而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宇宙的奥秘。北斗星和南斗星的光芒在天际交织,形成了一幅巨大而神秘的太极图案,其轮廓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无尽的遐想。
极恶天帝静静地站在光圈之中,他缓缓地闭上双眼,仿佛在感受着这片宁静的夜空带来的力量。他那枯槁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暖意。这丝暖意或许是来自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亦或是他与这个世界的某种联系。
极恶天帝的黑袍在夜风中化为飞灰,这些飞灰如同点点银辉,悄然融入了脚下的草甸之中。在月光的照耀下,草甸上泛起了淡淡的银辉,宛如一层薄纱覆盖其上。这银辉似乎在诉说着一场跨越亿万年的救赎,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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