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其他人都拖下水。”
“这一来二去,研究院的那些人也气恨对他们动手了,等那个叫加文的研究员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失控,他家那十几个人被打的,那叫一个惨。”
听陈斯绘声绘色地讲着这些,陈平都觉得陈斯这货不去说个单口相声都对不起她的天赋。
耳朵被磨一路的陈平到事发地的时候偷偷松口气,陈斯的碎碎念终于停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以前当植物的时候憋坏了,所以现在话这么多。
陈斯看着被围在中间责难的加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他走向前的时候,原本把他们围在中间的这些义愤填膺的人,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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