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臣站出来说:“陛下,敌军势大,我军虽有抵抗之力,但长期消耗下去,对国家不利。不如再派使者求和,多许以利益,或许能平息战事。”
杨嗣昌立刻反驳:“陛下,之前求和使者已被扣押,此时再派,恐敌军更加轻视我朝,提出的条件也会更加苛刻。我们应凭借现有兵力和防御,与敌军一战,方能保我朝威严。”
朝堂上众人议论纷纷,分成两派,一派主张求和,一派主张坚决抵抗。朱由检听着大臣们的争论,心中犹豫不决。
“杨爱卿,你说坚决抵抗,可有胜算?”朱由检看向杨嗣昌。
杨嗣昌拱手道:“陛下,孙大人在前线指挥有方,加上援军已到,粮草军备也在陆续补充。只要我们上下一心,定能抵御敌军。况且,此时求和,后患无穷。”
洪承畴也出列道:“陛下,杨大人所言极是。敌军贪婪无度,此时示弱求和,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朱由检思索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好,朕决定与敌军一战。杨爱卿、洪爱卿,你们继续做好后勤和指挥工作,务必守住边关。”
杨嗣昌和洪承畴领命。杨嗣昌回到营帐,立刻与孙传庭沟通作战计划。
“孙大人,陛下已决定一战。如今敌军阵法不明,你有何想法?”杨嗣昌问道。
孙传庭指着地图说:“杨大人,我观察敌军阵法,看似严密,但两翼稍显薄弱。我们可佯装正面强攻,吸引敌军主力,然后派精锐从两翼包抄,打乱他们的阵脚。”
杨嗣昌点头称赞:“此计甚好。不过敌军狡诈,我们需小心行事,不可轻敌。我会安排弓箭手在后方掩护,一旦敌军阵脚大乱,便万箭齐发,给予致命一击。”
就在他们紧锣密鼓准备迎敌之时,营救求和使者的队伍传来消息。“杨大人,使者已成功救出,但他受了重伤,目前昏迷不醒。从他身上搜出一张纸条,上面似乎写着敌军的作战计划。”
杨嗣昌接过纸条,仔细查看,脸色微变:“孙大人,这上面写着敌军打算明日凌晨发动总攻,且他们料到我们会从两翼包抄,已设下埋伏。看来敌军对我们的战术了如指掌。”
孙传庭眉头一皱:“看来我们军中出了奸细,将作战计划泄露给了敌军。杨大人,当务之急,我们该如何应对?”
杨嗣昌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敌军知晓我们的计划,那我们将计就计。孙大人,你立刻调整部署……”
杨嗣昌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敌军知晓我们的计划,那我们将计就计。孙大人,你立刻调整部署,表面上仍按原计划佯装正面强攻,吸引敌军主力,但暗中将包抄的精锐部队换成疑兵,虚张声势。等敌军埋伏暴露后,再出动真正的精锐从后方突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孙传庭眼睛一亮,称赞道:“杨大人此计甚妙,敌军自以为掌握我们的战术,必然会大意。我们正好利用他们的轻敌心理,给予重击。”
孙传庭立刻回到军中,按照杨嗣昌的计策重新部署。他挑选了一批善于呐喊造势的士兵作为疑兵,安排他们在两翼做出包抄的假象,而真正的精锐部队则悄悄绕到敌军后方潜伏起来。
与此同时,杨嗣昌回到京城,进宫向朱由检汇报了敌军的动向以及他们将计就计的策略。朱由检听后,微微点头:“杨爱卿,此计虽妙,但仍需小心谨慎。敌军狡诈,切莫中了他们的连环计。”
杨嗣昌拱手道:“陛下放心,臣与孙大人定会全力以赴,密切关注敌军一举一动,确保万无一失。只是军中出了奸细,此事必须尽快查清,否则后患无穷。”
朱由检神色凝重:“杨爱卿,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揪出奸细,以正军法。”
杨嗣昌领命后,回到营帐,与洪承畴商议如何揪出奸细。洪承畴说道:“杨大人,知晓作战计划的人不多,我们可以从参与制定计划的将领入手,暗中调查他们近期的行踪和往来人员。”
杨嗣昌点头:“洪大人所言极是。但此事要秘密进行,不可打草惊蛇,以免奸细察觉后销毁证据或潜逃。”
两人立刻安排人手,对参与作战计划制定的将领展开秘密调查。然而,就在调查刚刚开始时,朝堂上又起波澜。
那些主张求和的大臣们见朱由检决定与敌军一战,心中不满,联合起来再次上奏。“陛下,与敌军作战劳民伤财,胜负难料。如今有求和机会,却不把握,实非明智之举。恳请陛下重新考虑求和之事。”
朱由检看着这些奏章,心中烦躁。他再次召集群臣,怒道:“朕已决定一战,诸位爱卿为何还执意求和?难道就怕了区区敌军不成?”
一位大臣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非是臣等怕了敌军,只是如今国家内忧外患,盐政改革尚未完成,此时与敌军开战,恐会影响改革进程,导致国家陷入更深的困境。”
杨嗣昌站出来反驳:“陛下,正是因为国家内忧外患,才更不能求和示弱。若此时求和,敌军必定会索要巨额钱财和土地,盐政改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