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林安色厉内荏地喊道。
孙传庭冷哼一声:“林安,你别装了。你与薛国观勾结,意图破坏盐政改革,今日就是你的末日。给我搜!”
手下们开始在宅院里四处搜查,终于在一个暗格里找到了一些书信和账本。书信内容证实了林安与薛国观以及“云间居士”的勾结,账本上记录了他们为破坏盐政改革所进行的资金往来。
“杨大人,证据找到了!”孙传庭兴奋地说道。
杨嗣昌看着这些证据,心中大喜:“好,有了这些,薛国观再也无法狡辩了。我们立刻进宫面见陛下。”
杨嗣昌和孙传庭进宫后,直接求见朱由检。见到朱由检,两人立刻跪地,呈上证据。
“陛下,这就是薛国观勾结林安,意图破坏盐政改革的铁证!书信和账本详细记录了他们的阴谋和资金往来。”杨嗣昌激动地说道。
朱由检接过证据,仔细查看,越看脸色越阴沉。“好一个薛国观,身为内阁大学士,竟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来人,传薛国观进宫!”
不多时,薛国观进宫,看到杨嗣昌和孙传庭手中的证据,心中暗叫不好,但仍强装镇定。
“陛下,这是何意?杨嗣昌和孙传庭此举,莫不是又在诬陷老臣?”薛国观说道。
朱由检怒视着他:“薛国观,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这些书信和账本,清楚记录了你与林安勾结,妄图破坏盐政改革,还派人刺杀杨爱卿和孙爱卿。你可知罪?”
薛国观心中一慌,但仍妄图垂死挣扎:“陛下,这些证据皆是伪造,是杨嗣昌和孙传庭为了陷害老臣,故意弄出来的。”
杨嗣昌站出来说道:“薛国观,你休要狡辩!林安已被我们控制,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你还想抵赖到什么时候?”
薛国观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知道大势已去,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老臣罪该万死,求陛下饶命。”
朱由检冷哼一声:“你身为朝廷重臣,不思报国,却为一己私利,勾结他人破坏国家大计,罪不可恕!来人,将薛国观革职查办,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其党羽一并严查,绝不姑息!”
薛国观被带走后,朝堂上一片哗然。那些曾被薛国观拉拢,为他说话的大臣们,此刻都噤若寒蝉,生怕牵连到自己。
杨嗣昌和孙传庭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朱由检看着他们,说道:“杨爱卿,孙爱卿,此次多亏了你们。若不是你们坚持不懈地调查,朕险些被薛国观蒙蔽。盐政改革关系重大,你们继续推进,不可有丝毫懈怠。”
杨嗣昌和孙传庭领命:“陛下放心,臣等定当竭尽全力,确保盐政改革顺利推行。”
然而,就在盐政改革顺利推进之时,边关传来急报,北方敌军趁朝廷内部纷争之际,集结兵力,有南下进犯的迹象。
朱由检接到急报后,立刻召集群臣商议。“北方敌军异动,似有进犯之意。如今盐政改革尚未完成,国家财政虽有好转,但仍需稳固。诸位爱卿,有何良策应对?”
杨嗣昌站出来说道:“陛下,当务之急是加强边关防御,调派精兵强将驻守。同时,可派使者前往敌军营地,试探他们的意图,看能否通过谈判解决争端,为盐政改革争取更多时间。”
洪承畴也说道:“陛下,加强防御的同时,还需筹备粮草军备,确保前线物资充足。另外,可发动边关百姓协助防御,给予他们一定的奖励和保障。”
孙传庭补充道:“陛下,还需密切关注敌军动向,派出精锐探子,收集情报,以便我们做出更准确的应对策略。”
朱由检点头:“诸位爱卿所言有理。杨爱卿,你负责统筹调兵遣将;洪爱卿,筹备粮草军备;孙爱卿,加强情报收集。务必确保边关安稳,不可让敌军进犯得逞。”
三人领命后,立刻着手准备。杨嗣昌忙着与各地将领沟通,调配兵力;洪承畴深入民间,督促粮草筹备;孙传庭精心挑选探子,安排他们潜入敌军领地。
然而,此时朝堂上一些大臣却提出了不同意见。“陛下,如今盐政改革正处关键时期,若此时将大量精力和资源投入边关防御,恐会影响改革进程。不如与敌军求和,先稳住局势。”一位大臣上奏道。
另一位大臣附和道:“是啊,陛下。求和虽非长久之计,但可解燃眉之急,待盐政改革完成,国家实力增强,再应对敌军也不迟。”
朱由检听后,陷入了沉思。他看向杨嗣昌等人:“杨爱卿,洪爱卿,孙爱卿,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杨嗣昌皱着眉头说道:“陛下,求和之事需谨慎考虑。敌军狼子野心,未必会因求和而放弃进犯。且此时求和,恐会让敌军轻视我朝,日后变本加厉。但盐政改革确实不能中断,臣以为可在加强防御的同时,积极寻求谈判机会,双管齐下。”
洪承畴和孙传庭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