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等风头过去,再露面不迟。”
“就这么办!不冒进,不送死,保命第一!”
屋里瞬间吵成一片,全是“躲”、“藏”、“等”、“看”。
隼人天隐听着,慢慢闭上了眼。
他没说话。
可他知道,自己的路,已经走窄了。
听到这话,几十个隐剑流的高手眼睛唰地亮了,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隼人天隐眯了眯眼,脑子里闪过得知高鸿志那出手时的场面——一掌崩山、一剑断海,连空气都像被烧穿了。
他心头一沉,脸色却稳得像块铁:“行,别废话了。
立刻传令下去,盯死连城志的一举一动,重点给我盯住皇居。
其他人,全给我散开,藏到地缝里去,别露头。”
“是!”
众人齐声应下,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呼吸都轻了。
他们真怕隼人天隐脑子一热,转身投靠连城志。
可要是真这么干,结局只有一个:两边都活不成。
跟着门主?死。
背叛门主?也是死。
左右都是死,还不如老老实实听高鸿志的命令,至少能多喘两口气。
隼人天隐摆摆手,意思很明显:走吧。
没人多留一秒。
几十道身影一晃,像风吹落叶般,悄无声息地从大殿里散得干干净净。
等最后一道人影消失,隼人天隐也原地一闪,人影已无。
他可不是没准备就敢玩火的人。
在东瀛蹲了这么多年,哪个巷子没踩过?哪个暗渠没钻过?想躲?轻轻松松。
连城志就算真想找他,怕也得翻三座山、查百户人家。
更重要的是——连城志根本懒得管他。
那疯子要干的事,是掀翻整个东瀛的命盘,搅动千年气运。
隐剑流在他眼里,连颗棋子都算不上。
他要的是天变,不是谁当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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