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这么痒?”
“突然——”
蒋大烨政委,第一个奇痒难忍,咋啦地叫道。
“小,小萝卜头,小萝卜头。”
“俺刚才看到那天的小萝卜头了,团长——”
“他摇着小屁股跑了。”
“俺们的痒,肯定跟那小萝卜头脱不了干系。”
嗯呢!沈小奇勤务兵也扫到了圆圆逃之夭夭的小背影,追上前,抓着痒,老委屈道。
“小小小,你个榆木脑袋——”
“那不就是陆哥的娃子。”
“丫的。”
“不得行了,医院——”
“这痒比那天更猛了,俺扛不住了。”
顾一言副团长,身上越来越痒,炸声道。
一团二营的陈斌营长:“合着俺们被三岁小儿给……”
众橄榄绿们:“……”
嗯呐,这次全军覆没的橄榄绿们,彻彻底底地都晓得了,他们这身上的奇痒,绝对跟活阎王陆辰霆团长的娃子脱不了干系。
毫不意外,橄榄绿们,又一车一车的往部队医院送,这次带肖带上了个蒋大烨政委。
部队医院。
“……”
“不是——”
“你们这才出院,怎么就又过来了?”
“还……”一个个鼻青脸肿的。
黄院长,一入病房,就不可置信地开腔,张口结舌着。
“赶紧得上药。”
“痒死老子了。”
蒋大烨政委,粗鲁地挠着痒,大叫道。
“院长,你们就快点儿给俺们治吧!”
“这,这次痒中还带着刺痛感,扛不住啊——”
乔志宏团长,直接咋呼道。
“……”
“!!!”
“和前几天痒的不一样?”
方副院长,也是无语上了,心里暗暗思忖着,并指挥着下属给橄榄绿们做个详细检查。
另一病房。
“……”
“一个不落,鼻青脸肿的。”
“这整得……”
“陆辰霆,你们也太拼了。”
“野外训练?”
“那也不能整得这么惨——”
林平之主任,一边给三张病床上的橄榄绿们挂上药水,一边摇头道。
顾一言副团长:“……”被三岁小儿整成这样,丢脸,算了不说,继续挠吧!
沈小奇勤务兵:“……”挠吧!被娃子们恶整成这样,咋开口?
病床上的顾一言副团长和沈小奇勤务兵,面面相觑,无语得一边挠痒,一边翻白眼,各自心里暗羞愧,嘀咕着。
林平之主任医师,还是脑子灵活的很。
他一给活阎王陆辰霆团长等人做了简单的处理后,就第一时间跟京市军区医院来的医学大佬们,一起照着苏念熙宝子前几天给的药方了,开始研究起了解药来。
还好,京市军区医院来的几位医学大佬,还没走。
一夜过去,部队医院里,五花大绑在铁床上的橄榄绿们,痛痒痛痒的,哀嚎连连,蒋大烨政委的嚎声最是令人震耳欲聋。
刘启丰师长和陈志龙副师长,两位大佬一大早就赶到了部队医院来。
“……”
“一个不落?”
“全中招了?”
陈志龙副师长一整层病房看了个遍,最后和刘启丰师长兀立在了蒋大烨政委病房里,眸中满是愕然,抽搐着脸子,嘎哈道。
“唰——”
“啪。”
“报告。”
“俺侥幸没被肖上。”
憨憨的王国兵同志,利索的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后,一副庆幸的表情,嘎哈道。
“……”
“你——”
“就你一个?”
“跟全军覆有啥区别?”
刘启丰师长,瞅了瞅绑在铁床上,一言难尽的蒋大烨政委、乔志宏团长,再瞧瞧憨厚的王国兵勤卫兵,声如洪钟地吐槽道。
“老刘——”
“这真的是三岁奶娃子把他们都干翻了的?”
“他们可是我们部队最……”精锐的兵种子。
陈志龙副师长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
“这不都一个个绑在铁床上,还有什么可疑问的?”
“这小刺佬的种!”
“中,还真了不得——”
刘启丰师长,看了眼铁床上被三岁小儿玩虚脱,整坏了的乔志宏团长和蒋大烨政委,言语中反而透着一股余有荣蔫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