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排了。
安排得不动声色,连她都一点儿风声都不曾听说。
平魏安北二侯都知道,定国公也知道,白日里不见人影,暗地里竟运筹布画,做了这么多啊。
一旁侍立的宫人连忙搀扶着,“大王!大王..........”
南平惊得花容失色,自座上霍然起身,仓皇奔到燕王夫妇一旁,“姨母,姨丈,怎么会,怎么会啊!”
可哪还有人理会她。
来人战战兢兢的,继续禀着消息,“二公子和三公子中剑..........已经..........已经..........”
燕王后捂着心口,“已经...........已经什么?说!说.............”
来人壮着胆子道,“已经............殁了!”
燕王后两眼一黑,踉跄一下,蓦地往后栽去,“啊...........我的............我的儿啊.............”
人含泪断断续续地哭嚎着,口齿已然说不清晰了,眼睛斜着不知是不是在看向蓟城的方向,那双惯是能翻弄生事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抽搐发起了抖来。
蓟城兄弟阋墙的事,连阿磐都知道一些。
前几日就在大明台,她不还以此来反击燕王后说的什么晋王要多加开枝散叶,省得三天两头打仗,晋国后继无人的鬼话么。
——听说燕国的嫡庶之争,可十分厉害呢!
单是燕王后自己生的几位公子,就打得不可开交。
自己不走,便自有人送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