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男人听到女人的训斥,更是通过电话,都能感受到他那满脸谄媚如哈巴狗般的讨好声:“哎,知道啦,知道啦,媳妇,你就放心吧!我啥都不管,我就老老实实挣钱给你花!”
何大山听到大儿子在电话里说的话,在一旁按捺不住,直接开口说道:“什么叫你啥都不管?我就问你,村后那块场院地,你小弟要盖房子,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何大山的话语刚落,就听对面瞬间变回了那种有气无力的声音,仿佛风中残烛一般:“哎,爸,我这边信号不太好,听不清你说啥,我这怎么听不见了,喂,爸,我信号不好,啥都听不见!”下一刻,电话里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仿佛是对何大山的无情嘲讽。
听着电话被挂断,何大山气得七窍生烟,怒发冲冠,他拿起手机再次拨打了过去。一开始几次电话还会响几声,像是垂死挣扎的哀鸣,可是到了最后,电话直接出现忙音,仿佛是对他的彻底拒绝。
坐在一旁的何玉柱,看着自己父亲不停地拨打着电话,那副焦急而又无奈的样子,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忍不住开口说道:“爸,你别打了,对方要么是把你拉黑了,要么是关机了,再打下去也无济于事。”
何大山听到儿子的话,气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艹,我要是早知道他是这么个窝囊废,我当初就该在他生下来的时候,把他按在尿盆里淹死!”
女人对于公公的谩骂,犹如耳旁风一般,丝毫未放在心上。甚至愈发嚣张,愈发得意,那语气简直比黄莺还要婉转,比孔雀还要傲慢,她趾高气扬地说道:“我就说了,我们家的事我当家。今天不管谁来,要是不给我五万块钱,想盖房子,我劝你想都别想!”
何玉柱看着女人那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虽在冷笑,脸上却不露声色。接着,他弯下腰,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自己脚下拿起刚刚装钱的兜子。然后,他不紧不慢地伸手从里面掏出五万块钱现金,那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将钱轻轻地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女人虽然肥胖,但看到桌子上的现金,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以惊人的速度,直接冲到桌子面前,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那桌上的现金。
何玉柱见状,不慌不忙地从面前拿起了一双筷子,如同拿着一把利剑,对着女人的手背,轻轻地点了一下。
下一刻,女人本来已经将钱紧紧抓在手中,却突然感受到手上传来一阵剧痛,如被黄蜂蜇了一般,直接传出“哇”的一声惨叫。
女人在感受到疼痛后,如同触电般把手缩了回来。本来到手的钱,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顺势掉回了桌子上。随后,女人一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背,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一脸怒气地瞪着何玉柱,恶狠狠地开口质问道:“柱子,你干什么?是不是想反悔!”
何玉柱看着女人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是我要反悔,而是我担心你会反悔。我可不想为了这点儿事,以后被你像无头苍蝇一样闹腾。你去那边开一个证明,就可以把钱拿走了!”
女人看了看何玉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现金,如同饿狼看到了猎物,直接来到一旁,接过其他人递来的笔和纸。然后,她趴在桌子上,如同一只笨拙的大熊,写了一个收据和证明。写完后,她像扔垃圾一样把纸扔给了何雨柱,然后迅速将钱抓进了怀里,仿佛那是她的命根子。
女人在拿到钱之后,犹如饿狼扑食一般盯着手中的金钱,心中的第一反应并非喜悦,而是懊悔自己索要的太少。有些不甘的女人,竟然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在了何玉柱对面的凳子上。在众人面前,她用那沾满唾液的手,开始一张张地数起钱来,仿佛这些钱是她生命的全部。
何玉柱看着女人数钱,仿若未闻,但当他瞥见那几个村干部时,眼中却闪过一丝贪婪和懊恼。何玉柱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几位,要不你们的场院,我也用钱买吧!”
几名干部,在听到何玉柱的话后,脸上明显地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最后还是强行压下了心中的贪念。他们纷纷露出谄媚的笑容,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们说给你了,就是给你了!”
看着几位干部的模样,何玉柱嘴角的笑容愈发深邃,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抬头瞥了女人一眼,语气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说道:“去一边数钱,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本来就想闹事的女人,听到何雨柱如此对自己说话,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把手中的钱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她站起身来,扯开嗓子对着何玉柱大声喊道:“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在这里吃饭?你请全族里的人吃饭,为什么我就不能在这里吃饭?我难道就不是你们何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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