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你随我来便是。”西门喜儿不客气地说道。
于是,二人先将老妇人冰冷的尸身小心地抬到后院槐树下。西门喜儿看着母亲苍白安详却带着痛苦残留的面容,泪水再次无声滑落。贺聪亦是心中悲戚,对着老夫人遗体深深一躬。
西门喜儿擦干眼泪,目光在槐树周围仔细搜寻。树根盘错,杂草丛生,哪里有什么地窖入口的痕迹?她耐着性子找了一圈,一无所获,心头那股被愚弄的怒火再次腾起,猛地转头,目光如刀般刺向贺聪:“你还有何话说?!地窖何在?!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把我当猴耍。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贺聪也是无奈,但他坚信老妇人说的话。于是说道:“喜儿姐姐,你先莫急,我们再找找!”于是他从西门喜儿手上接过那半截剑在树的周边插起来,插过之处都感觉下面的泥土比较松软,于是继续插。当插到一处时则感觉不然,明显感觉剑插到一硬物上。于是贺聪忙挖开地上的土层,很快现出一块石板。当打开石板后,下面竟是一地窖。
贺聪忙取出火石,点燃一根木材照明,果见地窖中有一箱体。贺聪这时也顾不得许多,跳将下去把箱体搬了上来。
当打开这个箱体时,见里面还有一个精美绝伦、巧夺天工的盒子。这盒子让人一看就知是个老物件,其做工绝妙又是红木材质,单单盒子本身就价值不菲。可想里面的东西绝对非同凡想,也让人可以猜想出这盒子大有来头。
当把那盒子从箱内取出后,西门喜儿却再也忍耐不住,竟然嚎啕大哭。贺聪这时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他知道西门喜儿这时的复杂心理,和失去母亲的心痛。于是说道:“喜儿姐姐,宝物已找到,可后续的事情确难已预料。我看不如先将老妇人放在这箱中,悄悄埋葬于此。这也算了确老妇人一个心愿,也可以避免再遭贼人的陷害。”
西门喜儿听后觉得有理,这也是自已所担心的。于是和贺聪将老妇人放入箱中,又埋入地窖中,二人又将地窖上恢复原样。待弄完后,西门喜儿一下子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
贺聪想起老妇人的惨死,也不由地跪下,跟着也嗑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把西门喜儿搀扶起来。
二人这时又看那盒子,可奇怪的是,这盒子即没锁没扣也没缝,上面却有着九九八十一块能移动的木片。
二人对着盒子看了半天,也不知个所以然。知道这盒子绝不是寻常之物,必是有来历的。只有打开盒子,才能知道里面是何宝物。
可怎么打开,倒让二人犯了难。贺聪想用半截剑砍开盒子,被西门喜儿阻止住。西门喜儿说道:“这样万万不可,像此类盒子可能都有自毁装置,要是随意开启,可能就会毁掉盒子和里面的宝物。”
二人于是又仔细观察,后来发现盒子上那些个小木片就是一把错乱的钥匙,只要能拼出完整的图案,就能触发盒子的机关,这样才能打盒子。
然面二人拨弄木片,拼凑许久却始终未能打开盒子,才知要想打开盒子并非易事。就这样,二人又开始研究起来,为了能尽快把图案拼好,可谓是搅尽脑汁。
这时西门喜儿想起母亲曾对她说过一种九九机关图来。于是就凭借回忆,慢慢地拼起盒子上的图案。少许功夫,竟然拼好了一幅完整图案。然而在图案形成的那一瞬间,盒子的一端弹出一把钥匙。果然,西门喜儿如愿以偿。
紧接着,西门喜儿把钥匙插入盒子的钥匙孔内,随即盒子也自动打开。盒内,深红色的丝绒衬垫之上,静静地躺着一柄短剑。
这柄剑,长约尺半,剑身并不宽阔,却流线优美,通体呈现出一种深邃、澄澈、仿佛蕴含着生命律动的碧绿色。那绿色并非涂漆或镶嵌,而是剑体本身的材质所透出的光华。如同最纯净的深潭寒玉,又似凝固的万年碧波。剑身靠近护手处,天然形成几道如同水波荡漾般的金色纹路,更添神秘。剑格(护手)与剑首(柄头)则是由一种暗金色的奇异金属铸成,形似纠缠的龙蛇,古朴而威严。整柄剑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而锋锐的气息,以及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凉意。碧光流转,寒气森然。
贺聪和西门喜儿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被眼前这柄绝世神兵的华美与气势所震慑。西门喜儿更是心神剧震,她伸出手,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轻轻握住了那碧绿色的剑柄。
入手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凉触感顺着手臂蔓延开来,非但不刺骨,反而有种清心凝神的奇异舒适感。更令她惊异的是,这柄剑仿佛与她血脉相连。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和亲切感油然而生,仿佛它本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沉寂多年,此刻终于回归。剑身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心意,那碧绿的光华仿佛微微流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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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喜儿忍不住随手一挥,碧光一闪。没有刺耳的破空声,只有一种极其细微、仿佛切割空气的‘嗡’鸣。剑锋所指,是地上一块用来掩盖地窖的青石板边角。如同热刀切过牛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