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莲听言不敢待慢,正待向院外冲去时,可那想从书房屋顶的阴影中激射而下一人。其身法之快,犹如苍鹰搏兔,目标直指俞佩莲怀中的剑盒。那人正是先前被贺聪设计惊走、又去而复返的轻功绝顶的蒙面人。
他身如大鹏展翅直冲过来,并闪电般地从俞佩莲手中夺走那装有青釭剑的剑盒,让俞佩莲防不胜防。俞佩莲虽是一惊,但也不敢怠慢。她一个回身,伸手抓向那黑色劲装的蒙面人的面门。那人躲闪不及,面罩被俞佩莲一把抓落。那人露出原形,竟然是江陵所扮。但他轻功极好,一经得手便脚下一弹,人已就地拔高就上了房顶。气得俞佩莲骂道:“好你个卑鄙无耻的奸贼江陵,你必不得好死!”
那知那江陵脚才踏上房顶,就被房顶隐处突然闪出一人来。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江陵不由的退了两步,差点跌下房顶。江陵努力站稳了身子,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很不简单。可正想着怎么避让,却被那人一把夺过那装有青釭剑的剑盒。那人到也留情,一脚便把那江陵顺势踢下房顶,落入书房院外。
那人拿着那装有青釭剑的剑盒在房顶上哈哈一笑道:“西门老儿!你们用下三滥的手段抢了我徒儿的剑,现在我霍豹拿回去也不为过。现在老夫要走了,也谢申隗老弟相助。有机会你我二人好好地喝上几杯!”说着便在房顶上一跃,便失去了踪影。
西门宏清一见那霍豹夺去剑盒,表面上作出万分着急的样子,并大声喊道:“不好啦!青釭剑被贼人霍豹抢走了!快来人去追啊!”他甩开与申隗的缠斗,便想跃上房作出去追赶的架势。
申隗可不知他的心思,还以为那青釭剑真的被霍豹所得。见西门宏清想去反夺,岂会放过于他?于是乘他上跃上房之时,手中棒杖几个翻腾,便一杖打在西门宏清的后背之上。
这一杖力道之大,打的西门宏清险些喘不过气来。他也未想到,与申隗缠斗了近百余回合不败。却一时大意,竟遭遇如此一击。本以为虚张声势吓唬一下霍豹,结果成了偷鸡不成,倒挨了一棒杖。这一击虽说伤不到生命,可也伤了元气。心中虽说不服,可也无可奈何。现在不要说与申隗或霍豹单打独斗没有胜算,这时他二人要是联手,自已是必败无凝。
这时当见援军一到院门口,他为了壮胆提气,便大声喝道:“不能放过这几个贼人,给我抓活的!一定要把那青釭剑夺回来!”
那些赶来的众打手,把门守住,有几人便向申隗涌去。申隗手中的棒杖顿时舞动起来,瞬间便打的那几人摸不到魂头,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地就被打的趴在地上。这几人惊魂未定,他们觉得此时比死更加可怕。不要以为刀剑杀人容易可怕,可那棒杖虽说不杀人,而是毫不留情面地打在身上让人痛不欲生,一辈子都忘不了其厉害。更可怕的是,几人同时被打倒,穴道也同时受制无法动弹。每人屁股上也都挨了十多棒杖,个个被打的鬼哭狼嚎,叫喊不休。
俞佩莲这时道:“舅父!青釭剑已被霍大侠所得,我们走吧!”
申隗哈哈一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霍豹到也有心机,既然已取得青釭剑,我们是该走了!不过,我许久未这么痛快过了!好!我们走!”
俞佩莲轻功十分了得,脚一挪腾而起。一声尖锐口哨破空贯云,身轻如燕在那些赶来的众打手人头顶上左迭右腾来回盘旋。俯冲之姿,如展翅般。四肢皆是摧坚利器,冷不防的一拳打死一个,一脚蹦死一人,弹指间四声惨叫,贼人仆地气绝身亡。然后掠身虾弓般弹起,飞至对面屋脊之颠。
申隗看后大喜,翻身出去一跃就上了屋顶。他的轻功身法简直就像一缕轻烟,又是几跃,便消失在夜幕中。
西门宏清看着他们离去,心里倒也松了一口气。不过此时也只能看着他们离去,心中的恩怨无法宣泄,嘴里却恨恨的说道:“没想到这几个老不死的还活着,他们反而要坏我的大事。等着吧!看他们还能活多久。”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杀意。
这时他也不指望这些酒囊饭袋能帮自已什么,虽说是受了伤,可他又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内心的打算,也只有他自已知道。
看到申隗和俞佩莲走后,西门宏清心中暗暗庆幸。于是下令所有人都离开这院子。然后把西门燕儿喊来,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院门关好,拖着受伤的身子又回到书房内。
西门燕儿看到西门宏清受伤之后,不由地担心问道:“父亲大人!身体安好?”
西门宏清回道:“受了点伤,但无关紧要。我只是担心那青釭剑可曾藏好?”
西门燕儿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些贼人为剑所谓。幸亏我们做了预防,弄了把假剑放在剑匣之中。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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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霍豹几人还以为剑匣中的剑就是青釭剑,所以他们抢了剑匣后才扬长而去。我担心他们发现剑是假的还会再来,我们一定要多加防范。”西门宏清不安地说道。
西门燕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