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直接递出一张特意给李明月准备的表单。
李明月接过一看，排在最上面的第一个就是王浩然的名字。
李明月轻轻念出王浩然绑定的那位系统的名字。
“河神系统……”
？？？
河神系统这个名字李明月见过，它在整个喵客系统学院都相当有名。
而且在系统名字后面备注的能力简介更是让李明月确认了，王浩然拥有的这只河神系统就是那位相当有名的河神系统。
“咱们……没尝试过使用河神系统能力吗？”
这河神系统的能力可是相当夸张的，不说反攻轮回主神这种事情，至少稳住前线绝对是没太大问题的。
但老者一脸古怪的回答说：
“我们的确尝试过，但是出了点问题。”
“我们让很多人测试过，但是河神系统从河里捞出来的金色和银色版本的测试人员只是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就自己走回河里了，甚至没有和我们交流过。”
“但是我们测试其他低智商动物时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所以河神系统最终能起到作用的地方只有一些驯化过的动物和一些武器之类的死物。”
？
李明月缓缓抠出来一个问号。
河神系统可是个顶级系统，它的作用不是发布任务收获奖励，而是直接就拥有一项强大的能力。
当任何东西掉落到能够被定义为“河”的地方的时候，它就可以从中捞出来一个金色版本和一个银色版本以及原版。
而且金色版本和银色版本还不单单只是原版的复制品，其能力远超原版。
甚至根据极其不可靠的传说，这金色和银色的版本来自“未来”。
虽然这种说法相当不可靠，但是根据路同志前不久递交给蓝星的《论时间与空间》推测，这种传闻是存在真实可能性的，甚至还不低。
是“未来”发生了什么吗？
李明月想不通，摇摇头，索性不想了。
快速扫了一眼表格后面的内容，李明月发现其他测试人员得到的都是一些还没毕业的小系统，只有王浩然绑定的河神系统对现在的情况能有帮助。
“对了，这个河神系统是什么时候和王浩然同志绑定的？”
李明月正要动身去寻找王浩然，但是鬼使神差的，他突然问出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老者稍加思索，突然皱眉，然后又神情舒缓。
“好像就在前不久。”
“是王浩然同志看到那些测试人员绑定的系统的能力很有意思，所以主动要求加入测试的。”
这样啊……
李明月点点头。
也是，王浩然同志的性格确实挺奇妙的，而且他的能力记得好像是制造虚幻并将其变成现实的镜像吧，被河神系统看上也是正常的。
但是李明月记得河神系统不是还在独自闯荡虚幻大舞台收获名声吗？
甚至它的名声都快要和功德成圣系统差不多高了，再加上超神吞噬系统就是没有宿主还能自己闯荡出名声的未成年系统三巨头……
等等，三个……
没有宿主的知名未成年系统是三个吗……？
河神系统又是哪个分院的系统来着……？
李明月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些疑惑，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在疑惑什么。
河神系统就是喵客的系统呀，这到底有什么好奇怪的？
李明月隐隐感觉自己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还隐隐约约的对于河神系统这么个知名又强大的系统突然被王浩然绑定的情况感到有一些奇怪。
但李明月越想越觉得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王浩然的能力确实很适合河神系统，他俩简直天生一对。
一直抓不住那根细线的李明月最终在找到了河神系统的喵客系统 id 之后放弃了思考这些问题。
系统id都在这里了，想来也没什么大问题。
而且此时的李明月心中浮现出了一个长着六对翅膀的白金长发飘扬的美丽天使。
都说人在有了一些底气和准备的情况下就会摆烂放松。
比如小说作者如果前一天晚上写好了两千字的存稿，那么第二天就会摆烂一整天，直到临近晚饭的时候才会去赶忙补上剩余的两千字。（哎呀，这个摆烂的小废物说的是谁呢？真的好难猜呀，反正肯定不是本作者就对了。）
“所以姐，你应该会有些准备吧？”
也不清楚路仁能不能听到，李明月给盘旋在节点周边的亡灵星球下达了一些简单的协助防御指令之后就赶紧传送去一个进出节点的战场中寻找王浩然。
王浩然这家伙还算好找，一个本体，一个镜像，两个金色版本，两个银色版本。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