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往更烈。
可脸上又为何而痛的?
刚才她似乎说了句什么——“你的脸怎么了?”
我的脸,怎么了?
万俟云螭伸手一摸,一霎时,血都凉了。
蟒鳞。
情动之际,妖性难抑,一不留神,左下颌至颧骨上,密密的给鳞覆盖住。
红药想必是不小心摸到他脸上,触手冷硬,因而疑问——
不光是问。
万俟云螭瞅去,见她指尖夹着一薄薄一片,似金非金、黑玉般的鳞,还带血丝呢。
硬从肉里拔下来,能不痛么。
戚红药蹙着眉,那鳞片在指尖来回一翻,她的呼吸骤然绷紧:“这仿佛是妖——”
“妖的鳞,没错。”万俟云螭飞快截道:“我脸上受了伤,这,这是用来固定伤处的。本家秘术。”
戚红药如今跟瞎子相似,本来很没有安全感,可是,她从来也没有怀疑过他。
她脸蛋红红烫烫的,往后稍一稍身,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会儿,忽道:“这地方,好重的妖气。”抽抽鼻子,脸都皱起来。
万俟云螭很想去抱她,却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半晌,吭哧道:“有,有么?”
戚红药叹一口气,道:“有的,先头,恁大的一个蜘蛛精,是王族!你不知道……看来这臭味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散的。”
臭味?
臭——味?
“怎么不说话了?阿螭?”
万俟云螭猎犬似的在嗅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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