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忠仆不得护卫,虽然几度辗转生死边缘尚能转危为安,可是麟王有什么,他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唯利是图的李文初和他关在一起,皇上要麟王怎么撑得住,别说是个把月,就算再关上十天,皇上也只有给他收尸的份了。”
“闭嘴!”
赵瑾年不容分说,直奔最近的一处院落而去,墨梓凝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她到此时也彻底明白了赵瑾年掠夺一样的发泄是为了什么,所以她更要把话说清楚,赵瑾年的疼便是她的,与其让那疼只依靠宣泄来缓解,不如把那根刺连根拔除。
“皇上是因为麟王又有了不臣之心,所以才将他关进困龙庭的?所以,皇上是不舍得兄弟相残,只是想给他个教训,想他悬崖勒马,对吗?可是,如果这教训过了头可就真成兄弟相残了,到时候皇上后悔为时晚矣。”
蓦地,赵瑾年停下脚步,头侧向墨梓凝一边,眼睛里跳跃着火光问道,“朕要拿你的家人开刀,你难道不想看朕兄弟阋墙吗?”
“不!”墨梓凝惨然一笑,“因为臣妾和皇上是一家人,皇上的兄弟就是臣妾的兄弟,臣妾对家人向来只知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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