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还是靖厄府都需要补充新脑子。
年轻人紧紧攥住名片,没有理会同学们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他看着消失在使节馆的车队,目光逐渐坚毅起来。
人群逐渐散去,使节馆工作人员推着空荡荡的茶车返回使节馆。
使节馆大门逐渐合拢,将无数窥探的目光隔绝在外。
自始至终,新欧乌列政府没有一人出面。
新欧总统府。
弗里德里希.乌列看完偷拍到的那段雪下演说,将手机狠狠拍在桌面上。
他眼睛通红,眼窝深陷,络腮胡打着结显得格外油腻,整个人被怒火和无奈笼罩着。
长桌对面,老教皇拉斐尔冷漠地注视着无能狂怒的乌列,一言不发。
立于他身后的加百列同样沉默不语。
乌列发泄一番,往宽大的椅背上一瘫,双脚翘在长桌上,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拉斐尔,你越界了!”
老教皇直勾勾地盯着乌列的鞋底看了好久,眼神才出现一丝波动:“教会是教会,政府是政府,教会想要做什么是教会的自由!”
乌列闻言骤然起身,双手撑桌,恶狠狠地注视着长桌另一端:“那是外交场合,教会无权介入!”
老教皇缓缓起身:“明国太岁神道掌教莅临,我理应出面迎接,至于明国相国……本该出面迎接的人却不见踪影……”
乌列拍桌:“这是策略,明人嚣张的气焰需要灭火!”
老教皇缓缓转身:“总统先生拿什么灭火呢?”
这似乎是个短时间内没无解的问题,老教皇无暇等待,佝偻着腰一步一步离开了总统府。
加百列全程充当忠诚的哑巴骑士长。
乌列瞪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忽然颤栗了一下。
他感到了浓浓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