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说,是动摇了齐州庆氏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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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子莫若父,庆齐山知庆澜虽爱胡闹,可事关庆家子嗣,绝不会做出对家族不利的事来。
“澜儿啊,你也别跟为父打哑谜了,二十年前,为父在闭那五年大关,绝不可能是老夫的种,也更不可能是你大哥的,所以到底是咋回事,今日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亲自送你去后山清修。”
“清修?!”
庆澜一听就怕了,他哪受得了这个,后山吃不饱穿不暖,要酒没酒,要女人没女人,那日子淡出鸟来。
他确实遭不住啊,只能在心中默念:小友对不住你了,为了哥哥的幸福生活,只能把你给供出去了。侄女儿啊,这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有因必有果,叔也护不住了,你自己受着吧。
“爹,我说!我全说!”庆澜举手说道,“我招了,那小子不是哥哥的私生子,也不是我的,更不是爹的,但!这小子与哥哥的大闺女有关系啊!”
庆齐山恍然大悟,开始自行脑补了,“你说……他是明月的……意中人?”
“爹爹英明!”庆澜恭维道,“此子其实是公孙先生新收的弟子,按入门时间是明月的师弟,可年纪还比明月大上几岁,两人一来一往,日久生情。不然明月又怎会把自家剑诀传授给一个外人!”
“原来如此!”庆齐山多少有些相信庆澜的鬼话了。
庆澜察言观色,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爹,所以这孙延召啊,其实就是咱庆家的姑爷,自己人!万万不能动的,先不提咱们与公孙先生这层关系,就说日后想要明月回归庆家,那要打好关系啊,而且你想啊,墨门没有继承人,那公孙先生能愿意放明月回来吗?”
庆齐山默默点头,觉得庆澜言之有理。
“万一,我说万一啊,这小子愿意入赘咱们庆家,”庆澜突然伸出两个拳头,“这边是庆家,这边是墨门,那到时庆氏,墨门,那就是一家人了,左手易水剑诀,右手墨羽剑诀,那还不天下无敌?!”
庆齐山心说没有墨门,你老子也是天下第一,可这事该说不说,的确利大于弊,“好,既是明月的心上人,我自会与二房、三房说去。”
庆澜见说通了庆齐山,也是一脑子汗,终于可以蒙混过关了,他站起身道:“那爹,没事我就先走了啊!”
可哪成想,庆齐山又一戒尺打到了庆澜的大腿之上,“逆子,给我跪着!还有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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