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久,想要回齐州一趟了。”
“小兄弟要不愿,我也不会勉强,不过是想请小兄弟过去游玩,看看我大辽盛况,”耶律玄见孙延召要再开口,指向了不远处的董家父女,先说道,“还是莫急着回答,再好好想想。”
这哪里是请,分明是带了威胁强迫的意味在里面。
孙延召责问道:“你不是说了。只要我说出实情,就放他们平安离去。”
“我也说过,非常时用非常手段。若能引那公孙离到中京,这等机会又怎能错过,只要是你自愿跟我走,我也就不用辱没祖宗姓氏,他们又能安然离去,岂非两全其美?”
“你这是诡辩,难道就不怕引来的不是我师父,而是我祖父?”孙延召又拿出了庆齐山这张虚假的底牌。
耶律玄笑道:“等到了中京,我好吃好喝招待,小兄弟想来则来,想走便走,我绝不阻拦。便是你祖父亲至,也绝挑不出个不字来?你们汉人有句话,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时你若非走不可,我便再来幽州寻你便是!董家的门我还是认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