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那庞大身躯所携裹的冲击力,几乎完全无视了九曲槊,直接落在了红鬃马马背上。
之后,裴仁义凭借身体壮大,一把握住了萧麦的头,作势要将之拗断。
萧麦梗起铁脖子,腾出左手——
“相思无寄书!”
一掌拍在裴仁义胸甲上,掌劲穿透胸甲,直接轰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可裴仁义已经爆发出了属于将种的狠劲,见拗不断萧麦的脖子,索性勾住双臂,勒紧了他的后颈,欲化自身为牢笼,困住萧麦。
萧麦知道将种个个都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但再硬也硬不过他。莫说是顽石,就算是顽铁,自己的铁拳也能将之搓扁揉圆。
“砰——”“砰——”“砰——”
一掌接一掌,轰得裴仁义口中喷出鲜血绊着碎肉。掌劲又在他体内扩散,直震得他双目由黑变红,落下血泪,却仍不肯闭上,直到诸子离将府大门已足够近。
“嘶——”
红鬃马一声嘶鸣,萧麦顺势一掌,终于把胸膛几乎被轰成肉泥的裴仁义拍飞落马。
他抽出长槊,一刻不停,继续催马追杀裴家剩余诸子。
红鬃马亦施展出全部本领,蹄下生风,迅疾如电,转眼便冲到两个徒步狂奔的敌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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