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手段又这么酷烈,张嘴就是要杀人全家——
关键是,萧麦似乎敢这么干,而且能这么干。
裴仁义心里边冷飕飕的。
但为了爱子,他也得硬着头皮豁出去了。
“大哥,萧麦此獠,嚣张跋扈,口出狂言,已非是对我一家的挑衅,而是对整个将门的藐视!普天之下,又不是就李疏狂一个有徒弟,若不严惩萧麦,岂不是说,江湖上但凡有点靠山的宵小,都能对将门蹬鼻子上脸?将门威严何在,裴家根基何存?”
裴仁义低头说完自己的意见,才抬眼偷觑了下裴继业的脸色,发现将主依旧面无表情。
但分列两排的将种,则都为这番话,互相交换眼神。
早在裴仁义到来之前,他们就商量了大半天,怎么应付萧麦,只是谁都没像裴仁义一样,把道理讲得这么透。
原因无他,道理讲透了,就要打。
裴仁义把心一横,说道:“小弟以为,当立即调集精兵悍将,布下天罗地网,能擒拿就擒拿,不能擒拿则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