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忌给萧麦找来了一副铠甲。
有人会觉得,武林高手披甲,会限制动作灵活性。
其实不尽然。
披甲有披甲的打法,无甲有无甲的打法,总得来说,披甲会更占便宜,立在原地不动,便可以不变应万变。
之所以很少见到武者披甲作战,是大多数情况下,对面见到你身披重甲,手持长枪,就会瞬变和平主义者,宣扬君子动口不动手。
萧麦披挂完备,战意全开。
刹那间,官道旁的野草,都为之轻轻震颤,风无忌更是在本能驱使下,“噌”的一声跃出数丈开外。
待萧麦转身,透过面甲下的两个圆洞,投去森冷的杀意后,军阵前几排的民兵,心中顿生凛冽的惧意,像是要把全身冰冻一般。
持盾的民兵向后倾倒,幸得身后的枪兵顶住;枪兵的滋味也不好受,握枪的手都沁出了冷汗。
将领敏锐地发觉战阵不稳,立即骑骡马在阵前巡视,让他们摆好阵型,遵照主帅传授的吐纳法稳定心神。
很快,军阵重归于稳定,并在整齐划一的吐纳中,全军逐渐为一层淡薄的将气所笼罩。
“原来如此。”
萧麦发现,将种是把将脉熔铸在体内;军阵则是化士兵为将脉。
“有意思。”
“那我可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