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查现场了。
这对李北玄而言,是不能接受的。
他要的是主动权,是能第一时间对线索进行取舍、判断、比对的节奏。
而不是等着别人从一个个文书章程中,批准他能不能查、查多少、查到什么程度。
时间就是一切。
哪怕晚半天,很多痕迹也会彻底失真。
所以,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于是,一行人快步而行,离开了酒楼。
没多久,便抵达了烈记行货铺子门口。
此时,巷子里人流已疏,铺子门前冷清得出奇。
原本往日来往不断的小商贩、客人、牙行跑腿,如今一个也没有。
烈记行货的门已被封死,门扉之上贴了三道红漆封条,纸面还新,墨迹未干,封条上印着“京兆府监封”五字。
而烈记行货的门口则站着三个小吏。
腰间悬笏,站姿端正,神情却带着几分疲惫和不解。
显然是临时调派来盯门的,对这桩突如其来的案子一头雾水。
于是只能照规矩守着,不让人靠近。
时不时还百无聊赖的互相交谈几句。
此时,李北玄一行人,已经抵达巷口。
五人在巷口略站了站,大致看清楚情况后,便快步走了过去。
门口的三个小吏,一开始还没认出来人身份。
只是下意识提了提精神,准备拦人。
直到李北玄走近。
一人眼尖,认出他来,顿时脸色微变。
下意识道:“诶?定远伯……您、您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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