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之间一句话都没交流。”
“你觉得,这正常吗?”
刘继恩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话还没出口,赢高治却先一步问了出来:“这咋就不正常了?他俩后台要不是一家的,互相不理不是更正常么?”
“对,殿下这话听起来确实合理。”
李北玄侧头看了赢高治一眼,语气却很平静:“但你没在基层混过,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这种事,纸面上说来好像简单,也很理所当然。你姓王,我姓李,我们背景不一样,自然各干各的。”
“但事实却是,越是靠人上位的关系户,在初到一个地方的时候,越不会真就自说自话,啥都不问。”
“大家都是关系户,见面之后,第一件事从来都不是防,而是探。”
“谁是你的人?你是谁的人?你上头是谁?你们家老爷跟我们家老爷熟不熟?”
“等探明了之后,再决定立场,是该避嫌还是该结盟结盟。”
“这是最基本的操作流程。”
说罢,李北玄看向刘继恩,眼神里带了几分讥讽:“你说你是个老吏了,也不是第一天混官场,这点事,你不懂?”
“那新主事,都快把关系户三个字写在脸上了,你没试探过他?”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没试探他,你身后的人没交代过你?”
“晋阳是你的地盘,是清河陈家的势力范围,在往上更有可能是崔家。”
“有外人把手伸到晋阳来,而且还是城卫署这么关键的地方,你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一无所知?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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