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把王府给围了。”
“看那架势,是想来硬的。”
他脸上满是焦急和恐惧。
他虽然是东厂提督,但手下的番子,主要负责的是刺探情报,搞搞暗杀。
真要论正面战斗力,跟锦衣卫的缇骑比,还是差了不少。
更何况,骆思恭还调动了五城兵马司。
那是负责京城防务的正规军。
这一下,对方在兵力上,已经占了绝对的优势。
赵凡喝了一口可乐,打了个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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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什么。”
“他来了,不是正好吗?”
“我正愁没借口,把他一锅端了呢。”
王安愣住了。
都什么时候了,这位上仙怎么一点都不急。
难道,他真的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可是上仙,他们人多势众,光是缇骑就来了上千人。”
“咱们府里,就这么点人,怎么跟他们斗?”
赵凡笑了笑,从摇椅上站了起来。
他走到院子中央,看了一眼正在练“棒法”的朱樉和朱橚。
“谁说我们人少了?”
他转头对王安说道。
“去,把府里的大门打开。”
“就说我赵凡,请骆指挥使进来喝杯茶。”
王安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不敢违背赵凡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府外。
上千名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缇骑,将整个晋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周围的街道,也都被五城兵马司的士兵封锁。
气氛肃杀,路上的行人早已躲得远远的。
金甲在身,宝剑悬腰,骆思恭骑着高头大马,那份威风,几乎要从骨子里透出来。
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死死钉在眼前那扇紧闭的王府大门上。
他在等。
等着里头的人熬不住,自个儿滚出来磕头求饶。
他失去的面子,必须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捡回来。
就在这时。
吱呀——
那扇沉重的大门,竟缓缓地开了一道缝,然后越开越大。
出来的人,只有一个,王安。
他独自一人面对着门外的千军万马,后背的冷汗都快浸透官服了,可脸上,依旧得端着东厂提督的威仪。
“骆指挥使,阵仗不小啊。”
王安的声音有些发飘,但话里的刺儿却一点没少。
“不知情的,怕是以为您要带兵逼宫,谋反呢。”
骆思恭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王安,收起你那套妖言惑众的把戏。”
“咱家奉旨办案,捉拿妖人!”
“你倒好,身为东厂提督,非但不予配合,还敢包庇罪犯,究竟安的什么心?”
一顶天大的帽子,就这么直接扣了下来。
王安也豁出去了,脖子一梗。
“奉旨?敢问奉的是谁的旨?”
“咱家怎么就没听说,皇上什么时候下过这样的圣旨?”
“骆思恭,假传圣旨,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死罪!”
两人就在这千军万马之前,唾沫横飞地对骂起来。
正当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一个平静得有些过分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府里飘了出来。
“骆指挥使,来都来了,何不进来喝杯茶?”
“总站在大门口晒日头,多辛苦。”
话音落下,赵凡背着手,慢悠悠地踱步而出。
朱元璋、司徒盅、唐伯虎几人,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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