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实在憋不住了，都转过身去笑。陈卫东点点头，屠壮明白亲生和他生的区别，那这就是他自己对生活的选择了。

    至于说怎么把林茂的现在和以前断个干净嘛，这需要运作一番。陈卫东接通了一直叫唤的大哥大，那边传来了刑侦处小黄的声音，

    “局长，您关注的苏颖失踪案有了新的进展，最新嫌疑人锁定在苏颖的哥哥身上。”

    陈卫东脱口而出，

    “苏阳?”

    小黄一愣，他没告诉局长嫌疑人的名字。陈卫东有些急迫，

    “快说，咋回事。”

    小黄跟陈卫东说了审讯刁芳的过程，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支支吾吾的，后来又说她不想报案了。她说苏颖出家当尼姑去了，她岁数大了，脑子糊涂，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们一看这件事有变化，明显刁芳在隐瞒什么，所以我们又对她进行了突击审讯，期间...上了点小手段。

    最后据她交代，他大儿子苏阳因为做生意被骗，欠了高利贷上百万。刁芳没办法，让她大儿子去求苏颖，她说苏颖能搞来钱。

    可是自从她大儿子找过苏颖之后，刁芳就再也没见过她女儿。他大儿子说苏颖拒绝了他借钱的请求，然后就走了。”

    陈卫东听的不耐烦，

    “别墨叽了，赶紧抓捕苏阳。”

    第二天的中午，七八个警察把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拎进了审讯室。儿时的相貌逐渐与眼前这个中年男人重叠在一起，

    “苏阳，还认识我吗?”

    苏阳一言不发，也不抬头。陈卫东把脸凑近嫌疑人，

    “听说...你是苏颖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