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出来。叶清远紧走两步来到老者近前弯下腰,
“七叔公,这位就是陈卫东。”
七叔公努力的撑开松散的眼皮,浑浊的老眼猛然释放出光泽,他伸出了枯树枝一般的手臂。陈卫东赶紧上前握住,
“晚辈陈卫东有礼了。”
七叔公手上还是有力道的,
“嗯~~~,你们小辈之间的争斗与我没关系,其中利害...那位已经和你说明白了吧?蒲家与国有功,与你有怨,
我今天做主,这是我说的话。解了蒲家的困局,以前过往,一笔勾销。从今以后...,从今以后...,后人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就这样吧。”
陈卫东点点头,他也不想给自己树立一个强敌,特别还是蒲家这样的,
“谢谢七叔公,我现在就要把东西取走,请问家主在哪里?”
七叔公并未回话,仿佛睡着了一般。叶清远冲远处的一个中年男人点点头,中年男人向楼梯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卫东再次见到了传国玉玺和王冠。其实他也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一间幽闭的房间内,蒲正邦不知死活的躺在那里。陈卫东左手托玉玺,右手拿王冠,在蒲正邦身前一顿晃悠。
过了一会陈卫东拿着两样东西走出来,叶清远就等在门口。陈卫东也吃不准,
“能做的我都做了,其他的只能看天命。至于说有没有效果...一会就知道了。”
陈卫东坐车离开了前海,但他并未走远。东西他是拿走了,但是结果未知。
不知过了多久,叶清远的电话忽然响了,陈卫东的耳力极佳,
“不好了,家主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