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则得整日断饮绝食不言不语地苦行,直到第三天拂晓才能开戒。
其实这还算好的,毕竟很多庵都是苦行,一天就一顿,甚至不能碰与钱相关的物件,如金银首饰等···
但,以上只是对庵里的其他姑子而言。
王令,庵主明面上的养女实际的亲闺女,庵里未来的接班人是个例外。
比如,这里的姑子们没有一个是续发的包括庵主,而王令则是从未剃过度;姑子们课诵坐禅吃饭都有规有矩,而王令则随意;姑子们需要'送子'为庵里创收,而王令则只需活的自在···
然,这些整个庵里的人都觉得正常,不是因为王令最小亦或者她们几乎是看着她长大,而是,而是什么来着?
王令不知道,但她知道,其他人知道。
这是她师父亲娘告诉她的,她,只需自在活着就行~
随着年龄的增长,王令对男女之事开始产生了好奇,毕竟庵里的事哪里能逃过她这个自小生活在庵里的人。
她开始了偷窥。
一开始,她是无意中看到过一个师姐和一个男香客亲吻,她产生了好奇,别人的嘴真的好吃吗?
渐渐地,她发现,好多的师姐都热衷这种事,甚至在她十四岁那年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师父娘亲也和一个男香客滚床单,当时的她懵了。
不是因为滚床单的事,而是,她以为,那个男香客就是她的生父,她开始套庵主的话,但庵主很快否认并告诉她,她的生父早就不在了。
当时的王令并未多想,毕竟,从未见过,那点子期待说到底也只是好奇,很快便将之抛之脑后。
随后,长达两年的好奇偷窥,让她明白,庵里暗地的一些秘密,原来她以为的求子是这样的,甚至每年庵里还俗了的师姐也是怎样出的庵。
但,也只是如此,毕竟,王令几乎没出过庵,也不明白什么大道理···
这般回想着那些认知记忆,王令的早饭也吃完了,然后她直接往庵主的房间走去。
很快,人就到了庵主的房门前。
“扣扣~师傅,我可以进来吗?”
“进!”
王令推门进去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毕竟原主昨晚被抓包,她又是初来乍到的。
进门后,王令朝着庵主轻轻唤了一声,“师傅~”
“你啊,脖子还疼不疼?”天知道,当时柳夫郎的侍卫劈晕令儿后她心有多慌,但现在看她这样就知道,她的令儿可能是还不太懂,也好。
王令转了转自己的脖子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有点。”
然后接着道,“师傅,昨天那个香客是您的相好还是您,”
不待王令将后面的话说完,庵主立马打断,“瞎说什么,令儿,娘说过,这辈子都会守着你守着寂丘庵的。”
没错,只有母女二人时,多半都是以真实身份相称。
“额~我知道啊,就是,”算了还是不要说了,毕竟原主看到好几次都不是同一个男子。
“好啦,娘和庵里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也十六了,要是在平常人家就到了相看夫郎的时候,你知道的,对外虽然说你是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