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能掀起如此劫祸的祸端,竟然就这么成了他的阶下之囚,这委实有些奇怪。
说白了,麻衣青年是很强。
但却没有那么强。
至少,配不上他的盛名,难不成是沈翊自己太强了,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几番思量之后,沈翊仍是狐疑地观望麻衣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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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巫神?”
麻衣青年微微一愣。
没想到沈翊竟然如此一问,当即回答:
“我自是巫神无疑!”
沈翊依旧质疑:
“你当年与夫子齐名,修为又怎会不入地仙之境?”
见到沈翊质疑他的修为,这话里话外明显是心存鄙夷,嘲笑他堂堂一代巫神,竟如此轻松被他拿下。
麻衣青年顿时气结:
“夫子那虚伪至极的老匹夫,虽然满口仁义道德,修为功夫却是不弱,又伙同他那大弟子纪显崖围攻于我,将我镇于南冥。”
“终究是我天地所钟,天不绝我命数,竟然让我在南冥海底找到一座洞天入口。”
“那纪显崖以为能与我同葬深海,没想到最终却白白葬送性命,而我落入洞天之境。”
“只是我虽然侥幸苟得性命,但也身受重伤,修为更是急转直下。”
“好在洞天天地元气百倍充盈于俗世,不仅有助于疗伤,而且洞天之中弱肉强食更是等闲,实乃吾之福地。”
“后来我便利用洞天邪法与巫蛊之术结合,一边恢复实力,一边培养天人蛊奴。”
“一直到了……”
“天地异变,洞天裂隙蔓延。”
“吾才真正带着蛊奴脱困!”
麻衣青年的声音轻扬,其中好似蕴含无限朝气,只是看到沈翊,又沉声低言:
“可惜,我脱出了夫子之手。”
“却终究没能逃得你手!”
麻衣青年的话语坦坦荡荡,合情合理,只是沈翊的眉头依旧并未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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