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雁北根据地打下基础的人都没这么多经验可以分享呢!”
王根生让他怼得面红耳赤,拦在半道儿上跟他说自己对革命事业的忠诚,付宁横着挪了几步,绕过他往前走。
“呵,有本事也让人把腿打折两回,再几千里地走到我跟前儿来,我给你写两个字:佩服!”
这北平方言本来就带点儿阴阳怪气儿,再加上付三爷特特儿的一句话加了八个顿挫,听在大家耳朵里,那可就不是一点儿阴阳怪气儿了。
那就是行走的太极图,除了阴,就是阳。
王根生没辙了,找张君和杨政委告状,付宁又遛达过来了,把手一背,“怎么的?还不让说话啦?!我指名了吗?我道姓了吗?诶呀,这捡什么的都有,居然还有捡骂的?!”
杨政委憋住了笑,跟王根生说:“这大爷六十的人了,不至于背后说道你。”
其实他心里也爽翻了,这个王根生一路上净找事儿了,可事事都先站在道德高地上,弄得人倍儿难受,还不好反驳。
说实话,冀东那也是个民风彪悍的地方,要不是有纪律摆在前头,杨政委早就给他手动闭嘴了。
不过这也都是插曲,过了几天,地上的积雪就消了大半,工作队也该踏上他们自己的征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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