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学!”
王连长看着也笑了,“美国人,没见过这个吧?不过他长得可是一点儿外国人的样儿都没有。”
“跟我女婿一样,在那边都是第三代了,除了长相,别的都跟当地人一样了。”
老太太对着那根筷子磨磨叨叨了一阵子,跟小满娘说得烧纸,出了院门往西三十步,烧纸磕头,再拿着小满的衣服喊着名字回来,一路上都不许回头。
问题是现在没有现成的纸钱,家里连黄裱纸都没有,付宁翻到箱子底下,翻出来一沓子白宣纸,问现剪点儿纸钱行不行。
老太太一脸为难,付宁又想了想,“您跟它商量商量,甭管是哪路神仙,别跟孩子过不去,小满娘刚做了点儿米酒,不多,一会儿都洒了,行不?”
趁着那老太太又开始叨叨,王连长悄悄跟付宁说:“您信这个?”
付宁瞧他一眼,你个东北人问我信不信这个?
王连长也看出来了,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我以为您这样有大学问的人都不信这个呢。”
付宁没说自己信不信,只说了一句,“管用就行。”
很快老太太就沟通完了,说可以。
他们立马就忙起来了,剪纸钱、倒米酒、找衣裳,付宁也跟着添乱。
大呼小叫了一通儿之后,他站在门口儿往里瞄。
那个王连长正在悄悄的翻看他桌子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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