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岳,是县里新来的秘书。
这次招呼大家过来是因为有共匪流窜到了咱们这山里,白长官有谕令,各乡、镇、村坚壁清野,不许资敌,一人有罪,全村重罚!”
这句话一出,就像是油锅里掉进去了一滴凉水,广场上轰的一下就炸了。
这是要连坐啊!
那个中山装微笑了一下,伸出手来又往下压了压,等这波声浪过去,又接着说。
“不光是各村连坐,检举有奖,还有咱们国军要进驻各个村镇,咱们大别山山区从今天开始粒米颗盐都不能进山。
白长官有令,要把山区经营得铁桶一样,将外犯之敌困死在山里!
如果有私自通匪的,这就是下场!”
他说着这话,把手往下使劲一挥,台子下面的士兵一转身,把自己身后柱子上的红布一掀。
人头!
血淋淋的人头被放在那一根根的柱子顶上。
“啊!”人群一阵尖叫,呼啦一下就往后撤了一大截,人群和台子之间有了一大片空地。
“马……唔!”小满刚一张嘴,付宁眼疾手快就用手捂了严实,顺手把他眼睛也蒙上了,好像是怕吓到孩子一样。
保本在旁边拦腰抱着倪墨,生怕他一激动冲上去。
倪墨使劲盯着前头,嘴唇有些哆嗦。
付宁怀里抱着小满和鹿生的脸,他自己也死死盯着前头。
正对着他们这群人的那根柱子顶上放着的,正是小马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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