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水田吗?”
“想是想过,但是就我们两个人,这活儿干着费劲,稻田也不好再种二茬粮食,光种稻子不够吃。”
这地半天没有量完,第二天一早,付宁又带着倪墨来了,迎面遇上了二狗。
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走路提提踏踏的,跟抬不起来脚后跟一样,人老是半低着头,也不跟人说话。
付宁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也不过是抬眼看了看,然后身上一哆嗦,一只手就摸到了耳朵上。
虽说他动作挺快,但是付宁还是看见那耳朵上破了皮的地方。
看来那天夜里的两个人里有他一个,耳朵怕是被子弹扫到了一点儿,没被咬掉一块儿,他的运气也是挺好。
而小满在村里逛了两天,也给付宁带回来了消息。
村里最有名的赖子这两天都没出来祸祸人,说是把腿摔了。
“他大名叫什么,谁都不记得了,大伙儿都叫他梅二赖子,他叔公是族长,保长是他大爷,村里人也不敢惹他。”
付宁觉得这两个人就可以确定了,村里那个先不管他,山坳里这个得先清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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