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俩该落过来是个啥情况?”
小马跟付宁解释,小满的爹原来我们的交通员,用跑船伙计做身份掩护,前几年牺牲在了霍山县。
他家里本来有两亩地,没了顶梁柱日子过得挺艰难,去年冬天小满娘得了重病,为了看病把地给卖了。
生活没了来源,还有外债,没办法他们把房子也卖了。
眼瞅着这娘儿俩就要出门要饭了,地方上的同志想接济一下,又怕引起敌人注意,招来报复。
正赶上付宁过来,又选到了牛草山,小马在这儿做货郎也有几个月了,跟村里人混得熟了,就给小满支招儿,让他在试验场求个活路。
“小满知道他爹的事儿吗?”
小马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但是他娘应该影影绰绰的知道点儿。”
他们俩把小满的事儿交待清楚,小马就走了,留下了一筐碗碟,还有些针头线脑。
有了落脚的地方,付宁就天天带着倪墨跟那些佃户把现有的耕地都量一遍,在纸上画好图,一亩一亩的分好了。
白天跑一天,到了夜里睡眠质量都可好了。
付宁到底是上了几岁年纪,觉浅。
这院儿里有点儿什么动静他就醒了。
定了定神儿,侧着耳朵听着,旁边那屋倪墨那呼噜打得山响。
但在这一片鼾声里,掩盖不住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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